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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你還用賣麼?」老爹瞥了眼兩人疊在一起的腿,「你是生怕你爸看不出你給他找了個這麼出息的兒媳婦兒是吧。」
「」歐臣想了想,覺得自己好像是有點兒不太收斂,「行吧,是我錯怪你了。」
到了醫院,老爸和老爹沒一個打算下車的,只例行囑咐了句,「好好檢查,檢查完把單子發給我。」
「知道了,」歐臣擺擺手,「老爸再見。」
「下午去上學,知道了麼?」老爸看著他。
「我都這樣了,下午就請個假吧。」歐臣虛弱地扶著肩膀,又來這一套。
「你這樣怪我?還是怪老師?」
歐臣還要反駁,老爹那邊兒就遞過來一個聽話的眼神,意思是老爸現在的心情非常不美麗,別往槍口上撞。
「去,我下午一定準時到學校。」歐臣立馬滿臉乖巧。
歐澤收回視線,看了眼謝浪。
謝浪朝他點點頭,「叔叔再見。」
「再見。」歐澤都板一天臉了,這會兒難得地笑了笑。
等車子慢慢駛入了主幹道,歐臣才悲傷地嘆了口氣,「造孽啊,都受傷了還要去上學,這是什麼人間疾苦。」
「別造孽了,趕緊的吧,看完請你吃飯。」謝浪往醫院大門口走了,也不管身後的歐臣有沒有跟上。
「哎!」虛弱歐臣還是很虛弱,「你等等我啊,我走不快。」
謝浪停了下來,沒有半點兒地不耐煩,只是有點兒彆扭。
眼看著這人的表演痕跡越來越重,連個臺階都要邁不上的時候,他很想委婉地建議下歐臣要不要先去看看腦子。
背上的疼都蔓延到腿上了,這怕不是腦神經出問題了吧。
「我扶著你?」不過謝浪還是很生硬地問了一句,問完又覺得歐臣不至於虛弱到這個程度,連上個臺階都要人扶。
「可以啊!」歐臣立即把手遞了過來,看著一點兒也不虛弱。
謝浪突然覺得應該去看腦子的是自己。
頭疼。
謝浪除了臉上不小心被劃了一刀,就沒別的傷了,上了藥貼了個紗布就完事兒了。
歐臣那邊兒就有點兒費事兒了,還得去拍片兒,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這下歐臣想去上學都來不及了,因為拍片兒要等兩個小時。
為了避免惹老爸生氣,他給老爸打了電話請示了一下,問他是在醫院等片兒,還是飯也不吃了直接去上學。
歐澤讓他在醫院等片兒,他去跟老師請假。
歐臣美壞了,拍完片兒就拉著謝浪在醫院附近找了家西餐廳吃飯。
「哎,謝浪,」歐臣點完菜,問謝浪,「你下午上學去不。」
「不去。」謝浪喝了口檸檬水,回答的毫無負擔。
「嘖,有個事兒我挺好奇的,一直想問也沒機會問」歐臣說話的同時還虛弱地抬了下右胳膊,到底也沒忘記把演員的包袱給背上,「就你這樣天天曠課逃課的,是怎麼在實驗班混下去的?我聽說你們實驗班是走班制的,每個月都會往外刷人。」
「我是固定的,刷不到我。」謝浪說。
「固定的?還有這麼一說啊?」歐臣一臉迷茫,「那你憑什麼是固定的?」
「憑我聰明。」謝浪回答的很自然。
「玩不起是不是哎呀,背疼」歐臣又來了。
「」謝浪挺想給他頒個獎的,嘆了口氣,說,「高一參加了個生物競賽,拿了個金牌,被直接保送大學了。」
聽聽這話說得多輕鬆。
好像生物競賽想參加就參加,金牌買一送十,大學沒大門似的。
歐臣愣了愣,想了想高一期末考那張不到六十分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