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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默白了他一眼,開口:&ldo;不是春節放煙花還有什麼意義。&rdo;
景言悻悻摸了摸鼻子,不做聲了。
因為怕兩人在外面吹了風會感冒,一進屋景母就把景言和白璐趕去洗澡。
向來氣質溫雅高貴的景女士此刻像個普通母親,在不聽話的孩子身後嘮嘮叨叨。
&ldo;都這麼大的人了,還喜歡玩這些小孩子的東西,在外頭吹這麼久的風,也不怕感冒…&rdo;
景言和白璐相互對視一眼,抿唇偷笑,加快了步伐回房。
因為還要守歲,景言洗完澡穿著家居衣褲又下樓了,白璐陪著坐了會。
不知是因為夜深了,還是飯間那兩杯紅酒,渾身有點軟綿綿的,眼睛累得快要睜不開,景言察覺,推搡著她上去睡覺。
白璐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看了他一會,眼底又清明起來。
&ldo;你今天不出去了嗎?&rdo;她聲音有點軟糯,睫毛一顫一顫的,看得人心頭髮軟。
&ldo;這麼晚了我還去哪裡?&rdo;景言語調溫柔得不像話,輕輕的對她說道。
白璐歪了歪頭,笑:&ldo;你以前過年不是都在外面浪?&rdo;
&ldo;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當然陪老婆比較重要。&rdo;景言一本正經,白璐輕嗤,一字一頓。
&ldo;去年的今天還歷歷在目。&rdo;
&ldo;啊…&rdo;景言輕呼。
&ldo;那時年紀小不懂事,現在我長大了&rdo;他對著白璐笑得像花兒一樣。
白璐:呵呵。
她笑而不語,裹緊了身上外套,起身上樓。
白璐酒量其實不是特別差,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喝紅酒後勁就特別大,腦海暈乎乎的,渾身發軟。
下午吃飯的時候景言也是看到她一個勁的喝紅酒,才會主動給她剝蝦,因為其他的菜都有點鹹,繼續吃下去只會更想喝酒來沖淡嘴裡的味道。
只是兩杯的量也足以讓白璐暈乎。
她窩在被子裡,睡意很快湧來。
再次醒來不知是何時,耳邊是噼裡啪啦的鞭炮聲,眼前漆黑一片,有幾縷淺淡的月光從窗戶透進來,給濃重的夜拂去了幾分深色。
渾身很熱,景言手在她身上四處揉捻著,像是點了一把又一把的火苗,白璐剛從睡夢中醒來,又被侵擾得回到昏沉狀態。
但依舊是下意識的伸手推搡著他。
&ldo;不要…&rdo;白璐聽見自己的聲音,細弱得輕不可聞,軟綿綿的毫無力度,就和她推著景言的手一樣。
&ldo;乖寶寶,聽話…&rdo;景言親著她,嘴裡含糊不清的叫著,察覺到她醒了,立刻含住了她的唇親著,氣息極具侵略性的湧來。
&ldo;困死了,累…&rdo;白璐快要被他弄得哭出來,原本睡意就未散,還要被這樣折騰,簡直堪稱受刑。
她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拒絕。
可景言已經趁著她軟綿無力時輕而易舉的就得了逞,照例是毫無阻礙的接觸,一瞬間各種感覺湧了上來,白璐嚶嚀幾聲,眼眶一寸寸發酸。
一部分是被心頭滿腔的委屈氣的,一部分是被身體傳來的異樣所刺激,還有濃濃未褪的睡意在作祟。
白璐吸了吸鼻子,在景言的動作中哭得越發厲害,嗚嗚咽咽得讓人揪心不已。
景言此刻又捨不得停下,又畏縮著不敢有大動作,很快就忍得額頭冒汗。
&ldo;唉,我的祖宗,你別哭啊&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