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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使是被在空中甩來甩去,這隻已經鮮血橫流的黃鼠狼任然死咬著她的手腕兒不鬆口,並且還咬的也來越緊了,就連它四條短短的爪子也在胡亂揮著,幾次差點抓傷了季長樂的臉頰與喉嚨。
這一切不過發生在幾息之間,此時剛才還在遠處的白烏狼已經轉瞬就「嗷嗷」叫著跑到了季長樂的身邊,對著那隻被甩來甩去的黃鼠狼,弓著腰作勢欲撲。
可是季長樂實在是疼的吃不住,沒被咬到的左手一直在周圍亂抓亂摸。突然間,左手在身上的口袋裡也不知道摸到了什麼東西,巴掌大小、細細長長的彎曲著。
她想也沒想,一把抓起了那個東西,直直的就往還在死咬著她的手腕兒的黃鼠狼身上捅去。
沒想到這個東西相當鋒利,「噗」的一聲,直捅到底。
而剛剛還在瘋狂撕咬著季長樂的黃鼠狼,身體突然一僵,被她的右手狠狠的一掄,直接就被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土地廟前。
「……」捂著手腕兒的季長樂重重的喘著粗氣,驚魂未定的看著這個突然就被甩了出去的黃鼠狼。
她又低頭看了看左手握著的東西——一顆毒牙!
前兩天剛剛被她從曲曼柔嘴裡敲下來的那顆!
再看看那個被她甩出去摔在土地廟前的黃鼠狼,再也沒有剛才的一絲癲狂拼命地模樣,此時正四肢抽搐、翻著白眼兒口吐白沫,眼看就是活不成了!
曲曼柔的蛇牙也忒毒了點!
季長樂一顫,立刻把手裡的毒牙挪的離自己遠了點。
這時,在她身邊的白烏狼也變回了人形,目光不善的來到了還在抽搐著的黃鼠狼身邊,狠狠的一腳踢了上去,咬牙切齒道:「你倒是精明!把自己的氣味兒散到了別處,把我引得遠遠的,然後自己繞了回來去偷襲她。」
這隻半死不活的黃鼠狼被白烏狼一腳給踢到了土地廟裡,血流了一地。
「想要純陰之體想瘋了,反正都被我們逮到活不了了,乾脆就孤注一擲,連命都不要了是嗎?」白烏狼冷笑,又回頭抓著季長樂的手腕兒看了看。
「傷的嚴重嗎?」他低頭,仔細的問道。
「傷的不輕。」季長樂誠實地答道:「但也不算太嚴重,跟你上次咬我的時候傷口差不多,就是現在我又該打狂犬疫苗了。」
「……」白烏狼。
喵的!那個破事兒你怎麼還記著呢?再說了,英俊瀟灑的我跟那個矮胖猥瑣的黃鼠狼有什麼可比性!
「呵呵!」季長樂。
你就在前幾天剛咬的我,我怎麼可能忘!再說長得再帥有屁用!咬的傷口該疼還是一樣的疼啊!
而且大爺的!你們倆咬人還都是咬在同一個地方,傷口都是在右手腕兒上!你們就不能換個地方咬嗎?
理虧的小狼狗又不高興了,他氣哼哼的轉身,向被他踢到了土地廟裡的黃鼠狼走去,想要趁這隻黃鼠狼還活著的時候趕緊把它的妖丹刨出來。
走到土地廟前,白烏狼彎腰,伸手往小小的廟門裡摸去。
「咦?」
怎麼沒啦?
他不信邪,繼續細細的在廟裡面摸了一遍,可怎麼也找不著那隻快要斷氣的黃鼠狼,
白烏狼心頭頓時瀰漫著一種不詳的預感。
他又急忙低頭,向小小的廟門裡瞅去。
小小的土地廟裡,沒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也沒有一個四肢抽搐獻血很溜的黃鼠狼,只是一片狼藉,一覽無餘。
但是在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的神像兩邊,立著幾個負責伺候兩位土地神的小鬼泥像。
而在那一排小鬼泥像的末端,新添了一隻小小的、肥碩的黃鼠狼的泥像。
白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