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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星河又叫道:「容妃?」
他隨即似乎要倒下來,容宛月急忙站起扶助他。
他幾乎將半個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她的身上,差點讓她摔倒。
她趕緊使眼色讓王喜一同過來扶著姬星河,可王喜跟看不懂似的,就站在原地。
容宛月沒辦法只好扶著他慢慢往前走,嘴裡還道:「皇上,你慢點。」
兩人漸漸離席,旁人看著還以為皇上寵愛容宛月,難分難捨。
祺妃都快氣炸了,本來她跟在皇上身後,接受著後宮其他幾個妃子的艷羨,誰知道皇上突然回身,居然折枝山茶給容妃戴上了。
那兩個人旁若無人地對視,好像眼裡只有彼此,更可氣得是,他們幾乎穿著同色的衣衫,站在一起就更加扎眼。
現在皇上更是帶著容宛月居然去了羲和宮,明晃晃是讓她侍寢。
祺妃顏面掃地,她看向太皇太后,委屈地道:「皇祖母。」
太皇太后也不高興,皇上今日似乎故意與她作對,見祺妃委屈,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道:「好了,你們同是皇上的妃子,皇上寵幸誰都是一樣的。等會兒回去好好休息,來日方長。」
祺妃只好嚥下委屈,躬身退下。
容宛月扶著姬星河往羲和宮走,路上她讓王喜去叫來步輦,王喜去了,可是王喜說姬星河喝醉不喜歡坐步輦,只喜歡走著回去。
容宛月再讓其他宮人一起扶姬星河,他們統統後退,口口聲聲說沒有姬星河的吩咐,他們是不敢碰皇上的。
容宛月一度懷疑他們是故意的。
她快累死了,可是這裡距離羲和宮還有一段路。
看到路邊的花臺,容宛月分外激動,趕緊扶著姬星河坐下來。
姬星河身子僵直,看著花臺露出嫌棄的表情。
容宛月沒辦法,拿出自己的帕子墊在下面道:「皇上,這樣可以坐下歇歇了嗎?臣妾快累死了。」
姬星河這才勉為其難地坐下來,他問容宛月道:「原以為容妃一會兒就撐不住,可沒想到容妃能扶朕走了這麼遠。」
他看一眼容宛月的腿,「是不是你的腿根本沒有跪傷?」
怎麼又這麼清醒了?
容宛月佯裝不滿道:「皇上也知道臣妾腿傷著,還讓臣妾一個人扶你。皇上你該不會是裝醉戲弄我?」
姬星河眸子波光瀲灩,他湊近容宛月神秘兮兮地道:「是,朕沒醉,朕還可以喝。」
容宛月:……算了,喝醉的人統統都會說自己沒醉的。
容宛月擦擦額頭上的汗,她胸口一起一伏,喘息加速。
姬星河則坐在她旁邊,看著她額頭汗津津的,柑橘的甜香越發濃鬱。
他拿起錦帕蓋在容宛月的臉上,容宛月拿掉帕子,姬星河的臉近在咫尺,他眼中星河流轉,靜靜地看著自己。
容宛月眨眨眼:「皇上?你看什麼?」
姬星河後退:「不像。」
「什麼不像?」
「不像他。」
他?
容宛月心下一緊,她道:「皇上,哪個他?」
姬星河又不說了,如玉的手指點在她的紅唇上:「噓。」
他的手指比平時熱一點,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
他點的時間長了,容宛月嘴唇動了一下,他卻沒放手,反而像是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
手指在她的唇上來回摩挲,容宛月不太習慣,她後退一步。
姬星河不滿地一手叩住她的頭,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後湊近她,仔仔細細地看她的唇。
她嘴唇飽滿,唇色是嬌嫩的粉紅,被紅袖點染了朱紅的口脂。
此時那口脂被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