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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來了。
眾人精神一振。
「雖然觸發了任務,但是……」白曉攏了攏領口,「要做什麼,好歹給個提示吧。」
他們站在一望無跡的雪原上,大雪紛飛,狂風凜冽,視線所及之處,看不到任何人影或是建築。
「阿嚏!」白曉凍得一哆嗦。
司南將外套脫下,披在了他的身上。
白曉愣了下:「你不冷嗎?」
「還好。」司南一臉淡然。
白曉見狀也不客氣,將手臂塞進袖子裡:「我們往哪走?」
方蔣看向陳硯:「你有什麼建議嗎?」
青年搖了搖頭:「風聲太大了,聽不清有沒有可疑的動靜。」
「既然如此,」方蔣道,「只能隨便選個方向了。」
四人往正前方走去,雪地上留下了一排排深淺不一的腳印。奇怪的是,這些腳印並沒有被風雪覆蓋,即使他們遠去的身影變成了螞蟻大小,也仍然清晰可見。
在空曠的雪原上行走時很容易迷失方向,造成自我感知模糊,而人兩腳邁出的長度並不完全一樣,因為缺少參照物很難發現修正,從而產生了「鬼打牆」的現像。
當他們看到地上那排屬於自己的腳印時,倒沒有覺得多害怕。
「麻煩了。」白曉道,「就算知道原理,依著我們現在的情況,一時間也沒辦法解決啊。」
方蔣沒有接話,而是低頭看了眼手錶,道:「你們站在原地先不要動,我再走一遍。」
陳硯上前一步道:「我陪你。」
「不用。」男人抬手摸了摸青年的腦袋,「我只是想印證下猜測。」
「可是……」
陳硯的話被白曉攔了下來:「方蔣要是真和我們走散了,該擔心的是我們三,不是他。」
「白醫生對我的評價還真是高啊。」方蔣故意開了個玩笑,「那我得再努力些,不能讓你們失望。」
男人說完,轉身背對著他們。
他望著前方,輕輕呼了口氣,然後閉上了眼睛,抬腳邁了出去。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速度卻很均勻。
白曉心裡有點嘀咕:「本來就看不清,還閉眼,不是更沒有方向感了嗎?」
陳硯走到男人的腳印旁,蹲下身拃開手指量了一下,兩步之間的誤差用肉眼幾乎辨別不出來。
「有這種能耐的人不多,但也不是特別稀罕的事。」白曉自然明白青年這麼做的意思,「然而,只要有差異,就一定會繞回來,只是圈大圈小的區別。」
說到這裡,白曉自己楞住了:難道,方蔣認為他們遇見的是真的「鬼打牆」。
「阿嚏——」一陣刺骨的寒意讓白曉回過了神,「等等,溫度是不是又低了?」
司南瞥了眼暗下來的天,道:「天要黑了。」
「那晚上是不是會更冷?」白曉問著,又打了兩個噴嚏,「我們不會要凍死在這裡吧?」
「不會。」
回答他的是陳硯。
青年脫下外套,將衣服纏在手上,在雪地上徒手挖了起來。
「做個雪洞,我們四個擠在一起,過夜肯定沒有問題。」
「我怎麼忘記了這茬!」白曉一拍腦袋,「真是對不起貝爺。」
陳硯和司南似乎都很擅長這種生存技,明明兩人不算熟悉,卻配合得非常默契,挖雪洞自然事半功倍。
雪洞快挖好的時候,方蔣回來了。
陳硯正好和司南換手,負責在外面清理積雪,見到他立刻迎了上去。
「挖洞準備過夜?」方蔣擦拭了下鏡片上的雪水,掃了一眼便知道他們在忙什麼。
「嗯。」陳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