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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毒藥」二字,三人立刻圍了過來。畢竟施章魂魄七竅流血的死狀非常像是中毒身亡。
白曉拿過陳硯手上的雕花木盒,開啟後湊上去聞了聞,然後慢慢皺起了眉頭。
「氣味不對?」司南也靠上前嗅了下道,「我覺得像是玫瑰的香味。」
白曉一臉慎重地抹了一點脂膏,用指尖搓了搓,表情頓時變得詭異起來。
站在後面的方蔣像是想到了什麼,將視線移開,輕笑了一聲。
司南聽得這聲笑,也反應過來,只有陳硯一人茫然地仰著頭:「嗯?」
白曉將盒子一蓋,嫌棄的用被子擦了擦手:「沒事,不是毒藥。」
「那是什麼?」陳硯問道。
「呃,就是用來擦身上的……」白曉艱難地措辭。
青年恍然:「身體乳!」
白曉:「……」
白曉用力地點了點頭:「對!」
陳硯瞥了眼木盒,嘀咕道:「這麼小一盒,夠擦一次嗎?」
話音剛落,他似乎聽到身後傳來「噗」地一聲,回過頭卻只看到方蔣認真地在書桌附近尋找線索。
在外室搜查的司南有了新發現:「白曉,釉煙衣服的袖袋裡有白色的粉沫。」
「不會又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奢侈愛好品吧。」白曉邊吐槽邊走上前,接過紙包。
司南道:「是毒藥嗎?」
白曉研究了許久,道:「這好像是鉛粉,磨得還挺細,以前的人會拿它來化妝。」
「那和施章中毒沒什麼關係了?」司南將東西放了回去。
「考慮到兩人的關係,大概是釉煙自己塗抹用的吧。」白曉道,「畢竟誰還不是隻顏狗呢。」
書桌下面放著個瓷盆,裡面還有些沒燒完的黃紙。方蔣拿起一支毛筆,蹲下身用筆桿翻了翻裡面的灰燼,找到了半張沒有燒完的紙。
似乎是張方子,依稀能看到上面有施章的名字,還有一些描述中毒症狀的詞,諸如七竅流血、腹部腫脹之類的。
不過這張紙的重點應該是診斷的那一行。
「千紅草中毒。」白曉唸完道,「大概是虛構的毒藥,我不曾聽過。」
方蔣點點頭:「如果是虛構的,那應該能找到相應的說明,否則這個線索太雞肋了。」
「然後,我們要去找有千紅草的人。」陳硯接話道。
「嗯,雖然有它的人不一定是兇手。」方蔣道,「很常見的破案路線。」
四人剛剛都圍在書桌前,專注於眼殘破的紙張,有了定論後,視線才離開。
然而就在他們抬頭的瞬間,施章的房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陰暗又狹窄,泛著幽幽綠光的通道。
「根據我多年遊戲經驗,」白曉默默往司南身邊靠了靠,「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
方蔣往前後方向各走了一段距離,兩邊卻都看不到盡頭。
「要兵分兩路嗎?」他問道。
司南瞥了白曉一眼,道:「一起吧,分開太危險了。」
「前面還是後面?」
陳硯突然眯起眼道:「前面好像有動靜。」
「那我選後面。」白曉立刻道。
「好。」方蔣沒有提出意見,依舊走在第一個。
獲取線索並非一定要有先後,只要不遺漏,便能拼出真相。這條路不管前後,九成都會有些什麼,所以在他看來,區別不大。
約莫走了七八分鐘,陳硯陡然停下腳步。
「怎麼不走了?」白曉在後面問道。
「有動靜,和之前的一樣。」陳硯看向前方,「像是什麼摩擦的聲音。」
「我們繞回來了?」白曉小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