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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視線不自覺地移向身側,卻與男人四目相對。
陳硯微微一怔。
是恰好,還是方蔣剛才一直看著他?
男人勾了勾嘴角,收回目光:「我補充一點。言刃除了那三種外,還有其他的。如果要歸納,我覺得算是輔助型別。」
「其他人還有嗎?」蘇晴問道。
「言刃沒有,不過有件事情我很好奇。」牧歌接話道:「你們覺得,襲擊我們的面具人,是冒牌貨假扮的,還是boss另有其他手下?」
「我們被襲擊的時間太集中,除非他同時有閃現、定位和攻擊的言刃,否則很難做到。」明舟道,「是同一人的可能性不大。」
「也並非完全不可能。」方蔣道,「笑臉面具沒有一上來就攻擊,有可能這一套針對玩家的卡牌是他進遊戲後取得的。只要他知道言刃的分佈情況,倒不是什麼難事。」
葉花陽聞言,隨口開玩笑道:「那如果我是冒牌貨,只要儘可能多的收集言刃和點數,玩家就要陷入困境了。」
話音剛落,所有人齊齊看向蘇晴。
她是眾人中收集言刃最多的玩家。
「這只是你們的假設,面具殺手和冒牌貨如果不是一個人,這個推論根本毫無意義。」蕭岸急忙幫女子辯解道。
蘇晴不慌不忙地放下咖啡杯:「我若是冒牌貨,陳硯現在就不可能坐在這裡了。」
「什麼意思?」方蔣臉色微沉。
「我若不說,你們誰知道我曾經遇見過他?」
陳硯回憶了一下。
相遇時只有他們兩個,後來他也沒碰到其他人,再見面就是此刻,的確沒有第三者知道。
「而且那時他手上沒有一張言刃。」
陳硯點了點頭。
「我想殺他輕而易舉,還不會引起懷疑。」蘇晴道,「我有什麼理由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留著嫁禍?從進門到現在,我可有說過什麼往他身上引導的話?」
葉花陽小聲嘀咕道:「誰知道是不是她沒來得及說。」
牧歌聽了這話,立刻不高興了:「說不過就胡攪蠻纏,也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思。」
「誰胡攪蠻纏了,我講的情況難道沒有可能嗎?」葉花陽反駁道。
牧歌正要開口,被蘇晴攔了下來:「討論難免會有爭議,若是因此鬧翻了,冒牌貨心裡恐怕要高興壞了。」
「嗯。」方蔣打圓場道,「今天就先到這裡吧。不過才一天,沒有太多的線索很正常。」
葉花陽見狀,閉上了嘴巴。不過,神情明顯還是不服氣。
方蔣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陳硯打破了沉默,他像個小學生似的舉起手,道:「我們為什麼不改成所有人一起行動?如果面具人來襲擊,就和冒牌貨不是一個人;如果沒有,那就是同一個人。」
明舟想了想道:「如果對方能夠精準的找到我們,獨自行動就沒有意義了,不如一起。」
「我沒意見。」葉花陽道。
「的確如此。」蘇晴看向自己的三位朋友,「你們怎麼想呢?」
牧歌道:「我聽小晴的。」
蕭岸點頭附和:「我也是。」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丁新啟斟酌了許久,才道:「我可以一起行動,但保留意見。」
「既然大家都同意,」方蔣看了看時間,起身道,「就出發吧。」
出門的時候,男人特意放慢了步子,拉著陳硯落在了人群後面。
青年疑惑地看著他。
「你沒有拿到言刃吧。」方蔣小聲道。
陳硯睜大了眼睛,滿臉寫著「你怎麼知道」。
方蔣笑著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