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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終於走到了歌舞伎町的萬事屋門前時,他終於停下了腳步,抬起頭看著登勢酒館上大大咧咧地用毛筆寫著的『萬事屋』時,露出一個稍顯嫌棄的眼神。
「銀時那傢伙……果然連字都沒寫好……」
「既然這樣我們就出發吧……」沒等他走到門前,裡面就傳出了對話聲,接著,萬事屋的大門被猛地拉開,一個戴著眼睛的清秀少年直接就撞到了他的身上。
「啊,抱歉抱歉,我沒看路……」被撞到之後對方立即點頭哈腰著道歉,帶著陳懇的語氣以及謙卑的姿態,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習慣於道歉的孩子。
「新八幾,你的眼鏡只是裝飾品麼?有著這麼強烈存在感的眼鏡原來只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東西麼?嘛嘛我好擔心你的角色設定啊……」跟在他身後,穿著紅色旗袍的女孩子捂著嘴笑道,帶著毫不掩飾的諷刺。
「……泥垢了,不要嘲笑我的眼鏡啊神樂,它已經是我身上最重要的部分了!!!」回過頭大吼了一聲,少年又轉頭看著方硯。
「是來委託任務的麼?抱歉,我們今天已經接下了任務……」
「銀時不在麼?」方硯頗有些好奇地看著少男少女的身後除了一隻長相奇特的白鴨子之外並沒有天然卷的身影。
「客人您找銀桑麼?他剛才接到一個電話說是有委託然後就急急忙忙地出門了……可能要晚上才回來……」
「這樣啊……那如果你遇到了他請轉告一聲,我明天會再來的。」方硯推了推眼鏡,即使他知道銀時會在某一個時候會接下有關於紅纓的任務,卻也也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巧的就在今天。
「好的,客人您的名字是……」
「硯,中島硯。」方硯簡短的回答了之後轉身就走,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是夜
「……」方硯在尋舊無果之後就一直在江戶中轉悠來轉悠去,幾乎把歌舞伎町周圍都給逛遍了,一直到夜半,自從他來到這個世界就一直沉默不語的含光忽然震動了起來。
「怎麼了?」像是安撫壞脾氣的小孩子一樣拍了拍自己的右臂,方硯低聲問道。
他感受到了含光的資訊,在周圍,有什麼東西,在異動。
「砰——」正巧這時,不遠處傳來了響動,於是方硯想也不想轉過身向著那裡跑去。
「……那個人應該也相當沮喪吧,過去曾經一起戰鬥過的盟友們每一個都這都糗樣……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軟弱的武士在,這個國家才會腐壞,如果不是你,而是我在他的身邊,這個國家也不會落得現在的這個下場!」
等到方硯趕到事發地點時,他所見到的,正是被人用一把形狀奇怪的刀釘在橋墩上的狼狽得要死的坂田銀時。
「什麼武士道呀節義啊,武士不需要這些無聊的東西!武士所需要的,只有劍,折斷了劍的你們,已經不再是武士了!」對方嗤笑了一聲,帶著輕蔑的笑:「懦弱的武士們只要從這個國家消失就好了——」
看著坂田銀時雖然狼狽但卻完全沒有消失自信的樣子,方硯沉默了一下,收回了打算邁出的步伐。
果不其然,就在下一秒,那個渾身上下只有眼鏡最有存在感的少年就手持利刃從橋上躍下,一把斬下了對方的手臂。
「啊呀呀,把我的手給砍斷了,你還真是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呢。」明明被斬斷了右臂,那個閉著眼睛的男子仍舊是沒有任何的緊張感,就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痛楚一般輕飄飄地對著少年說話。
「你再敢上前一步,下次要的就是你的左臂!」少年雙手持刀,色厲內荏地吼道。
「少年,你說得太客氣了,應該是,下次要的就是你的頭了。」把含光從對方的身體裡抽出,方硯慢條斯理地走到了已經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