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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在臨江闕鬧得有點兒大,畢竟是兩臺救護車先後過來把人給拖走的。小築後面的衛生間更是不堪入目,現在被經理找人拉了線封鎖了誰也進不去。就連處理都是趙柯在那兒穿著一身警衛服盯著他們好好處理的,資訊封鎖了,裡裡外外都傳不出去。
對外只說有人拼酒喝多了,喝到醫院了。但有心人就會發現,這救護車,是直接開到南方解放軍第十四軍總醫院的。
畢竟人命關天的事,將他們送到醫院後就通知了雙方父母。劉志文的爸爸那裡還好說,霍正軍那裡他們壓根都沒敢說,只敢告訴他姐姐。霍雯好歹也是曾經在這裡待過的人,也是劉志文爸爸的頂頭上司。邵景軒沒臉打電話,還是佟雕珠打的。
霍雯正在批檔案,批到一半接了個電話差點兒沒把筆給捏碎。
「你們都幹了些什麼事兒?」霍雯在對面厲聲質問他們,佟雕珠啞口無言,默默將帶來的麻將扔到了後備箱裡。
霍雯鐵血手腕,這件事被她暫時壓了下來,批完檔案後帶著助理坐了當天的紅眼航班直接飛到南方。
霍雯是凌晨到的,佟雕珠接的她。在機場接到人後直接開車帶著她去了十四軍總醫院,霍雯還穿著一身黑色工作服,蹺著二郎腿坐在後座上單身撐著額頭小憩。
佟雕珠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吵到了這位活閻王。
等差不多快到了地方,霍雯才開口問他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上次劉志文就跟斯尉起了衝突,您也知道,不過上次我們給攔了下來,加上斯尉心裡也有數,事情鬧得不大。那次是劉志文手腳不乾淨,所以才有這次的道歉。」佟雕珠話語簡練,在心裡慢慢組織語言,「這次我們都沒看見,去的時候就打起來了,現場都是血。斯尉什麼人,您不知道?他不是那種會主動挑事的人,而且對方又是劉志文,估計是後者先動了手的。」
說這些話他自己都覺得虧心,霍斯尉何止是愛挑事,簡直就是個事兒精。但佟雕珠一番話之間還是把責任全部都推給了劉志文,更是把司沛南給完完全全地摘了出去。霍雯聽完後緩緩地點了點頭,若有所思,一雙眼睛如鷹隼一般銳利在後座透過後視鏡盯著佟雕珠。
偶爾間一抬眼一瞥對上那雙深沉的眼睛,佟雕珠只覺得背後冷汗直冒,然後他就聽見後座的女人略帶疲倦的聲音傳來:「所以,劉志文是對誰動手不乾淨了?」
果然……佟雕珠心裡咯噔一聲,「瞞不住了」他心裡頓時只有這麼一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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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電話裡一些事情電話裡面是交代得不清楚的,霍雯剛到b市,沒有直接去下榻的酒店,反而是直接去了第十四軍總院。劉志文到底是副市長的兒子,病房位置在高幹專休區域,僻靜隱私,往來都醫護人員都不及普通病房多。
佟雕珠領著霍雯去坐電梯,眼前的女人略一抬手搖了搖頭。緊接著他就看見這個女人極其熟稔地抬腳上樓,下巴微微挑起環顧四周,又輕又慢地笑了一聲:「還是老樣子。」語氣裡的感慨與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那種氣勢讓佟雕珠誤以為她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座城市。
他恍然間回過神來,在心裡暗罵一聲,自己怎麼忘了,霍雯剛遷回a市之前是實實在在在b市打拼過的,這裡有什麼地方是她不熟悉的?恐怕現在的市長都沒有當年的她,或者現在的她熟悉。
佟雕珠抿了抿唇:「表姐,地下……」
霍雯在他還沒說話這一句完整的話時就已經截住了他的話頭,兩個人在狹隘的空間裡顯得更加侷促。準確來說,是佟雕珠侷促。霍雯戲謔地看著他:「既然都叫表姐了,我們今天不談公事。」
佟雕珠看著霍雯欲言又止,到底還是沒有再說話了。
高幹專區本就僻靜,現在凌晨,夜深人靜,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