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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雕珠一下子就沒了聲,易孟之笑出了聲,司沛南眼疾手快將一整塊糕點推進了他的嘴裡,易孟之瞪著眼睛瞪著司沛南。
司沛南覺得好笑,手上卻沾上了不少糕點,拍了拍被堵住嘴的易孟之的肩:「吃你的吧,我去洗個手。」後面那句話是對霍斯尉說的。
霍斯尉瞥了一眼被司沛南塞了滿嘴的易孟之,也是忍俊不禁,「去吧。」
衛生間的位置,司沛南何止是熟,在這裡他跟劉志文打了一架,還有霍斯尉。後來雙雙進了醫院,現在想起來竟然都覺得過了很久很久。
但是直到回到b市,他才發現,其實沒有什麼變化,除了年齡,那群人依舊還是那群人。
司沛南輕車熟路地進了衛生間,擠了一點洗手液在手心,在水下反覆搓洗,南方的糕點偏甜,也有些黏手。司沛南認真地洗著手,後面傳來了腳步聲,他以為是易孟之跟來了,因為這邊包間只有他們在用。
司沛南好笑開口:「我洗個手,你都要跟來?易孟之你——」
腳步聲在他身後陡然一停,司沛南抬眼看了一眼鏡子,身後的人與他不過一步之距,在司沛南愣住的那一瞬間掣肘住他的雙手,將一塊白布捂在他的口鼻處。
不過三十秒,司沛南失去了意識,穿著一身運動裝帶著黑帽子的男人將他抱起,從衛生間旁一個不起眼的側門走了出去。
動作堂而皇之,根本沒有想要隱藏蹤跡。
司沛南一去半個小時,包間裡的人直到上菜才反應過來少了個人。
霍斯尉伸了個懶腰,極其自然地叫了一聲:「南南。」
直到懶腰伸完,他都沒有聽到想像中司沛南那一句迴音,霍斯尉眉間一凜,驟然間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目光不善。
「怎麼了?」佟雕珠看向霍斯尉,察覺到他的異樣,同時也聽到了他那一聲「南南」。屋子裡的人被他們的動靜吵到,霎時也心間一涼,上次司沛南離家出走也是這麼走的,但是還有一次,他是被賀行帶走的。
易孟之也陡然反應過來:「沛南去洗手,到現在還沒回來!」
「調監控!」霍斯尉整張臉都冷了下來,走出包廂門的時候對身後的人吩咐道:「打110,說霍斯尉找,讓他帶人來。」
易孟之不好耽誤,當即打了110,霍斯尉之前是b市建委的人,大家都清楚,他不過調去a市不到半年,人脈都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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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沛南醒過來的時候眼睛被蒙著黑布,他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他知道他自己又一次地被綁架了。司沛南想到這兒,也忍不住在心裡默默嘆了一口氣,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每次被綁架的都是他。
沒過多久,外面就有人進來了。令人牙酸的開門聲,與其說是開門聲倒不如說是門在水泥地板上拖曳的聲音,司沛南明白,這又是個破落地方。
司沛南想裝睡,卻被來人一覺踹在了腰窩人,當即司沛南就咳嗽了起來。
「裝什麼睡,醒了就醒了。」來人語氣極差,不用看都能腦補他的面目猙獰。
司沛南默了默,抬起他本就看不清楚人的那張臉,摸索著方位對著來人,唇邊微微勾起一個笑:「狗急跳牆了?賀行。」
前一句是疑問,後一句是陳述。來人也沒想到他還真的能把他給認出來,冷哼一聲,在他腰窩又踹了一腳:「看來是踹得不夠狠,讓你還有力氣說話。」
「是嗎?」司沛南現在可不比當年,他反唇相譏,卻又故意語氣溫和:「也是,你父親大概連話都不能說了。」
「我操你媽!」拳頭一拳一拳如星點般被砸在司沛南身上,他嘴角淤青,淌出幾絲血跡,低聲悶哼卻並不叫停。
等到賀行打累了,他一把扯下司沛南的眼罩。司沛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