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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沛南凝眸,下手很快,不過幾秒就把他的袖子挽好了,似鬆了一口氣:「好了。」
霍斯尉低頭應了一聲,也沒有分出多餘的目光去看他,只不過把手伸在面前轉著看了看,倏爾他笑了兩聲,對司沛南說:「謝謝。」
兩個人一來一往,客氣得堪稱本世紀模範交友對話。
車靠著小區大門對面的文化牆停下,霍斯尉望著交錯的居民樓和錯落著亮著燈火的房間,竟然有一種另類的心安。這是他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和司沛南一齊出現在這個小區樓下,重點是和司沛南,霍斯尉目光定格在一棟建築上,目光略有些失神。
「可以讓我下車了吧?」司沛南看他看著自己家一副心神嚮往的模樣,怎麼看怎麼有些不爽。頗有微詞地蹙著眉望向霍斯尉,語氣也有些許不耐煩。
「嗯。」霍斯尉收了神,按了解鎖。司沛南解開了安全帶,下車時頓了頓,回過頭認真跟他道了謝,這個時候不耐煩就已經被他斂了下去。
司沛南就是這麼個是非分明的人。
他一如上車一樣,下車後也是從車尾繞過去的,左右一寸寸繞著右手的佛珠,心中只覺得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眉目舒展連步履都快了幾分。
但他沒想到的是,剛從車尾走了出來,就聽見車門「砰——」的一聲,他循著聲音望過去,可不正是衣冠整整的霍斯尉?姑且算不上衣冠整整,被他挽起來的袖子一直沒有放下來,其實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
司沛南也及時剎住了腳步,霍斯尉往哪兒一站,滿目昭昭的野心就擺在那兒。
「啪——」一聲,司沛南的佛珠不小心被霍斯尉的出現一嚇,整串落到了地下。
正在他要去撿回來的這一會兒功夫,霍斯尉已經邁著他那雙長腿走到了他面前,司沛南迫不得已只能往後挪了兩步,將佛珠拋之腦後,一臉警惕地看向霍斯尉,眉頭微皺:「你幹什麼?」
霍斯尉定定地看著司沛南,晚風都帶了幾絲涼意。霍斯尉在司沛南將要走之前,伸手撫上了他的臉,司沛南瞳孔微張,有些愕然也有些緊張和尷尬。
偏過頭想要擺脫那隻手,眼前人卻語氣溫柔:「乖,別鬧。」手中動作與語氣極其吻合,將他僵硬的臉挪了過來,大拇指撫上他的嘴角,溫熱的觸感讓司沛南條件反射的一躲,這樣,霍斯尉的手也徹底被他擺脫。
「我只是想看看咬的重不重。」霍斯尉無奈地看向司沛南,那雙眼睛那張臉還有那語氣,讓司沛南在一瞬間又以為自己回到了從前,他與從前別無二致,甚至連關心的模樣都一樣。
司沛南只愣了一瞬,就反應了過來,「沒什麼事。」撂下冷冷的四個字就匆匆地從他身邊走了,甚至怕被霍斯尉追過來還加快了腳步,直到走到自家那棟樓前才放緩了腳步。
他的心跳格外的快,心亂如麻,他今天算是徹徹底底的感受到了。他覺得是為了懲罰他白日裡的不在意與疏忽,才讓晚上的他一晚上驚慌失措又鋒芒畢露。
他摁了摁眉心,加快腳步上了樓,開門、上鎖、開燈、換鞋一氣呵成,看著滿目清明,司沛南後知後覺的覺得疲憊,也有些溫存過後的眷念。
他沉默地從雙開門冰箱裡拿出一罐冰飲,扯下錫環後牛飲了半聽,心中的失落感愈加沉重,唇上那一觸即過的溫熱感彷彿不肯彌散,燙得他生疼。
終於他還是挪開了沉重的步子,在陽臺的窗簾下掀開一指大的縫隙,看著窗外樓下停在文化牆旁的車。
司沛南有些懊喪地錘了錘後背,他沒有戴眼鏡,雖然度數不高可看的並不太真切,他只隱隱約約看見男人掐了煙,上了車,開出了窄巷裡,留下一抹尾氣。
作者有話說:
鬥地主輸了 打麻將也輸了
第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