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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賀行就是以陰鷙手段殘忍出的名,特權階級的特權被他玩的十分明白,殺人也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總之有無數人上趕著替他消滅罪證,虛假指認,就算是鋃鐺入獄,也大可以找人頂罪,賀行行事十分囂張。
霍斯尉當時與他關係不錯,只是因為脾氣合得來,都是說一不二,一拍即合的人。霍斯尉走後,賀行獨大,霍斯尉沒找過他,他也沒找過霍斯尉,在a市倒是消停了一段時間,現在周而復始。
司沛南聽的眉頭一皺,但他也知道並沒有言過其實,比鬼神更可怕的只有人。
「說的也是,半年多不見他人影,想來是被他親爹給束著了,現在剛升了官,檔案一下來的確也沒必要再去管他。」邵景軒一推敲就推敲出了其中利害關係,他嘿笑一聲,看向霍斯尉:「那他來a市那就頗為可疑了,而且你在壽宴上還罵過他和他媽。」
霍斯尉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他跟他媽最親,誰都罵不得,正常。」
「但我不明白,你跟賀行之前也沒臉紅脖子粗過,現在怎麼都懶得跟他來往了?」邵景軒不解,以前雖說兩個人關係沒有好到跟他一樣這種程度,但在外人眼裡也的確不差了。
霍斯尉餘光掃了司沛南一眼,不動聲色地放緩了手上的動作,徐徐出聲:「山鳥與魚不是一路,我跟他從來也不是一路,不想有關係了,也沒必要給臉。」霍斯尉話說得又緩又慢,語氣中的厭惡倒是讓邵景軒一驚。
邵景軒捕捉到霍斯尉剛剛的眼神,也不由得看向司沛南,他一隻手被霍斯尉捉著揉捏,另一隻手翻著報紙,聚精會神壓根沒聽他們說什麼。
他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行吧。」
別墅裡燈火通明,外面過完了年的燈籠還沒拆也都還亮著。邵景軒這兩天來了就直往霍斯尉這裡跑,邵聞憲有套房子給他住,他也就過去睡個覺,一天到晚賴在霍斯尉家不走。
他探頭看了看門外,雨還淅淅瀝瀝地下著。
霍斯尉跟著看了一眼,心道最近的雨跟邵景軒似的,趕都趕不走。他搓捻了一下手指,摁了摁太陽穴,不知道還有多久的雨得下,天眼見著陰了小一個周了。
邵景軒閒又閒不住,拉著霍斯尉和司沛南玩梭哈。
梭哈一靠技巧二靠運氣,結果玩到最後還是霍斯尉和司沛南贏得盆滿缽滿,司沛南笑著洗牌,霍斯尉點了根煙心情很不錯,只有他一個人擱哪兒怒火滔天。
好死不死,這時候又突然間來了個電話,一看來電話的是個陌生號碼,扯著嗓子就罵上了:「你他媽的誰啊?不知道你爺爺我正打著牌呢?輸了你給錢啊?有什麼事非得現在打?什麼破傻逼!」對面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罵完第一輪了,司沛南抿著唇笑憋著笑,霍斯尉吞吐著煙圈,眉梢也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對面的人被他罵懵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邵景軒已經罵第二輪了。
不過應該沒有給他機會,因為對面那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邵景軒在原地愣怔住了,拿著手機又重複問了好幾遍:「什麼時候的事?什麼時候的事?」
「行,我知道了。」邵景軒深吸了一口氣,看向霍斯尉,人還是沒緩過來。
霍斯尉看他那副樣子就知道出了事,他正準備開口問他,邵景軒直接就開了口:「劉志文被車撞了,肇事司機跑了,現在在重症監護室。」說完他完嚥了咽口水,看著霍斯尉似是不可置信。
霍斯尉同樣也是心裡一驚,司沛南聽到後翻書的手頓了頓,三人目光交匯到了一起,皆是疑惑。
霍斯尉率先冷靜了下來,皺著眉頭思索了一番,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又問道邵景軒:「他是在那條路上被撞的?」
「溫泉山莊。」邵景軒吐出四個字。
這事兒跟霍斯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