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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霍斯尉擔心地看向司沛南,一隻手握住他的手,冰涼異常,另一隻手端過水杯,給司沛南餵水。
剛剛司沛南就有醒過來的徵兆,不過似乎是被夢魘纏住了,他叫了好幾聲也沒將他叫醒,好在現在已經醒了過來。
司沛南喝了水,還是沒有緩過來,「呼呼——」地喘著大氣,眼睛自從醒過來後就一直看著霍斯尉。他在分辨到底是夢裡那個霍斯尉,還是現實的霍斯尉。
「嗯?」霍斯尉看他不對勁,伸手摸了摸他額頭,心裡鬆了一口氣,笑著對司沛南道:「已經退燒了。」
司沛南點了點頭,他剛醒過來,明明春寒料峭,卻在夢裡嚇出一聲冷汗,現在整個人彷彿從水裡撈起來的。他的兩頰劃過汗珠,直往下墜,霍斯尉看了好笑,做個夢竟然都能嚇成這樣,但一想,他前天夜裡還在發四十度的燒,又不覺得好笑了。
準備起身去給他拿套換的衣服,誰料他剛一起身,司沛南的手就抓了過來,一股子勁兒纏著他的手腕,霍斯尉轉過身去看他,微微俯下了身子問他「怎麼了?」
司沛南看著那張突然湊近了的臉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但他兩道濃眉入髯,唇微翕張,那張臉委實好看,司沛南看怔住了,沒反應過來。
「南南?」霍斯尉叫了他一聲,語氣裡多的是鬆快。
「沒。」司沛南搖了搖頭,於是霍斯尉就去替他找衣服去了。他看著走出門的人影,眼裡是掩飾不住的失魂落魄,他到現在仍舊不明白。
等到霍斯尉回來的時候,邵聞憲也已經過來了。司沛南在醫院裡躺了兩天,也睡了一天一夜,現在身體已經恢復過來了。
「凡事要適可而止。」邵聞憲以醫生口吻嚴肅認真地叮囑霍斯尉,霍斯尉難得老臉一紅,手窩成拳頭掩住唇鼻,輕輕咳嗽了兩聲。裝模作樣的樣子反而把邵聞憲給看笑了,兩人不知道打著什麼啞謎,司沛南看的一頭霧水,兩隻眼睛在兩人身上看來看去,還是恢復了幾分精神氣。
醫院不是什麼好地方,霍斯尉不願意讓司沛南多待。他身體已經好全了,隨便收拾了一下就帶著司沛南迴了家。
李姨在門口,籬笆園子裡的玫瑰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生機,開始抽條了,冒了新芽。看著門口停了一輛車,將碩大的草帽往下一摘,探著身子出去一看,果不其然是霍斯尉領著司沛南迴來了。
霍斯尉穿著黑色的毛呢外套,將車往家門口一撂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拉著司沛南出來了。他看司沛南臉色還是有些蒼白,搓了搓手,沖手裡哈了一口氣:「不舒服還是冷著了?我讓李姨煮了點熱雞絲粥,給你補補。」他把搓熱了的手往司沛南的手上一蓋,果不其然涼得很。
司沛南點了點頭,指了指車:「我這是坐車暈的,不知道怎麼了,今天坐車有點暈。」
「嘿!」霍斯尉笑出了聲,說:「你這就是嬌氣!」
司沛南站在一旁無聲地笑,一陣風悠悠晃過來,司沛南身子抖了抖。
「趕緊進屋子裡呀!倆人在這裡杵著不冷的呀?」李姨看著兩人在門口不知道說什麼就是不進屋子裡,心裡那叫一個著急,跺了跺腳插著腰手裡還捏著一頂草帽,斜著身子沖他們接著喊:「年輕也不能這麼折騰!」
「進去吧,趕緊進去,李姨發起火來誰都招架不住。」司沛南迴捏著霍斯尉的手,催促著要進屋子,霍斯尉又低著頭在他手上搓了兩把,拉著他快步往屋裡去了。
「你看你們一個個的,把進醫院當鬧著玩兒一樣!」李姨用布捏著砂鍋耳,將泛著熱氣的粥端到了桌中央,「砰——」的一聲,甭提多清脆。
嘴裡一直唸叨個不停,司沛南和霍斯尉對視一眼,誰也不嫌煩。
「下次十五我得去妙果寺裡拜拜菩薩,廟裡頭幾個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