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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南!」霍斯尉還沒轉過身,聲音就已經先一步叫出來了,他伸開雙臂,早已等候他多時的司沛南朝他疾步走來,最後變成了小跑,霍斯尉胳膊一收,一攬,司沛南與他雙臂相擁,緊緊貼合。
「咳咳——」不過是略微用了點兒勁,霍斯尉就忍不住急促地咳嗽了起來,司沛南擰著眉將他嘴裡的煙給拿了下來,帶著慍怒質問霍斯尉:「你不知道你身體什麼情況嗎,非得把你肺抽成兩片爛葉子才合適?」
司沛南不想把話說得這麼難聽,但霍斯尉受傷一事他本就又自責又生氣。自責在哪兒?在他沒有跟著霍斯尉一起過去,司沛南在落地窗前想了一晚上,自己過去但是不出現其實也不會造成多大影響,放任霍斯尉一個人,他都忘了霍斯尉平靜表面下的瘋狂。生氣又在哪兒?在他明明已經病成這個樣子仍舊跋涉千里,且嘴裡還不忘初心地吊著一根煙!
司沛南把煙徑直扔進垃圾桶裡,可謂是一發就中。
「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霍斯尉直起身子,揉了揉司沛南的臉,他低頭認錯還是頭一遭,司沛南這麼肆無忌憚地發脾氣也是第一遭。
司沛南平靜了下來,眼神一轉,視線落在了霍斯尉的車上,準確來說是車裡那個男人上。
「吳叔呢?」司沛南不動聲色地微微蹙了眉。
霍斯尉說:「當時吳叔不在,雯姐就讓他送我回來了。」
「嗯。」司沛南臉色恢復了正常,語氣稍淡,但是極為禮貌地向司機道了謝。
司沛南看司機一臉猶豫的樣子,覺得後者還有話要說,又伏下身子看向他:「你還有什麼事兒嗎?」
「有,霍老將軍給了霍小姐兩幅墨寶,要轉交給您,都放在車後備箱裡了。」司機聲音不低,霍斯尉也聽得一清二楚:「爺爺給的?」
「是的,霍老將軍說希望霍家的子孫兒女不要忘了祖訓。」那男人倒是實誠,將話逐字逐句,一板一眼地帶到。司沛南越看越覺得這個男人踏實能幹,與霍斯尉對視一眼,後者就理解了他的意思。
「那行,你帶著李姨回去吧。」霍斯尉想了想,「正好一樓與二樓的樓梯上有兩幅畫,拆了,換上這兩幅。」司沛南知道他說的是哪兩幅,那兩幅都是油畫,如此換上老爺子的墨寶也不違和,於是也點了點頭。
司機略有猶豫,霍斯尉的話卻不容置疑,兩廂權衡之下只能按照他吩咐的做了。
而霍斯尉,則在司沛南一副幽怨的目光下被強行攙扶著進了醫院。病房都是頂頂好的高幹特護病房,霍斯尉頭疼地扶了扶額覺得不用浪費這麼好的設施,想要轉普通病房,一向提倡節儉拒絕浪費的司沛南第一個制止了他的行為。
只冷笑一聲,「他劉志文住得,你霍斯尉就住不得?」
這兩件事原本是沒什麼關係的,但司沛南這個時候提起這個事,霍斯尉要是再要求轉病房,那就是往司沛南的臉上扇巴掌了,於是霍斯尉乖乖地住下了。
李姨貼心,來之前就用豬肺蘿蔔熬了湯,老神在在地等在煲的湯前說以形補形。司沛南聽著聽著也就聽進了耳,也越來越覺得父親曾經說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的真正意義。像霍斯尉生了病犯了災,他除了擔心連湯恐怕都熬不像樣,更別提「以形補形」。
保溫桶一插上電就能加熱,給霍斯尉把湯加熱後用從家裡帶的瓷碗給他盛了一碗,蘿蔔撇在一邊,專撿豬肺往碗裡挑。霍斯尉喝完一碗都分不清自己是在喝湯還是吃豬肺了。
霍斯尉被司沛南強行灌了兩碗湯後終於得了空喘一口氣,高幹特護病房就是效率高,霍斯尉喝湯前就來了一小護士給霍斯尉掛上了水,成分與a市的一模一樣。現在喝完了湯,小護士又來給他換藥了,看著兩個大男人,一張病床,加之司沛南的那一副絕佳好皮囊,臉上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