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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沛南慌了一瞬,他怕門裡的人在這個檔口突然間出來了。讓人誤以為上演了一場兄弟亂倫的戲碼。好在裡面什麼動靜也沒有,霍斯尉到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霍斯尉,氣息侵略且放肆,束著司沛南的手將他按在牆上掠奪,繞是早已熟悉霍斯尉的司沛南也只能繳械投降。
眼角嫣紅,那雙唇潤澤透亮,唇翕合微動,略帶呻吟的喘息聲又低又嬌,在長廊裡顯得格外突兀。
而一牆之隔的房間裡還有人。
當司沛南那雙眼睛看向霍斯尉的時候,後者終於將司沛南一把打橫抱起,他知道司沛南現在已經雙腿軟得不成樣子,因為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
但司沛南早就不是之前的小白兔了,霍斯尉這一番折騰,他也換著花樣折騰他。被霍斯尉舒舒服服地抱著的時候,手不知在什麼時候伸進了霍斯尉的襯衫裡,肆意點火,眼裡帶著狡黠。
霍斯尉微蹙了眉,但他現在也沒有辦法,唯忍。
客棧隔音極好,尤其是僻靜的五樓。任由霍斯尉司沛南怎麼折騰,外人也聽不見什麼聲響動靜,更何況客棧裡早就沒什麼來往的人了。
兩個人弄到凌晨三點,衣服隨意地散落在旁邊的沙發上,臥室裡升騰的熱氣讓人在大冬天裡待久了都忍不住揩一把汗。好在久而久之,溫度就慢慢降了下去,定格在恆溫上。
床上的兩人仍舊微喘著氣,霍斯尉隨手拿起一套浴袍套在了身上,將身側的司沛南又是打橫抱起,卻沒忘記在他身上也披上一件長袍。
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流聲,一個澡竟又洗了一個多小時。只知道出來的時候,司沛南眼刀能將霍斯尉生生殺死,但他已經精疲力竭,往床上一躺就再也懶得起來了。
不過他身上乾爽溫暖,是霍斯尉的功勞。
想到這,司沛南輕呵一聲,睨了霍斯尉一眼,側著身子對著他。
在床頭穿著睡袍插著腰的霍斯尉眯著眼睛看著床上那人,又好氣又好笑,又不能再對他做什麼。末了只能收起自己的心思,攀上了床,睡在司沛南的身邊。
他伸手攬腰,司沛南躲,他含他耳垂,司沛南一個激靈更是躲。
於是霍斯尉就安分下來了,靜靜地抱著司沛南不說話。約莫過了十來分鐘,兩個人都到了將睡不睡的點兒了,司沛南才捨得翻過身看向霍斯尉。
霍斯尉側躺著颳了刮司沛南的鼻尖,笑了笑:「你的新年願望是什麼?」
司沛南早就困得不行,徑直把頭埋進霍斯尉的懷裡,聽見霍斯尉的問話只迷迷糊糊糊的應了一聲。
「什麼?」霍斯尉低著頭去聽,奈何太模糊他聽的也不真切。
過了好一會兒,下面又傳來一陣含混但清晰的聲音,司沛南說:「和霍斯尉在一起歲歲年年。」
霍斯尉笑了,聽見了自己滿意的答案,他「嗯」了一聲。下一秒一隻手就從下往上遮住了他的眼睛,司沛南舔了舔他的唇,落下一個吻:「現在,好好睡覺。」
在司沛南的手下,那雙眼睫毛輕掃過他的手心,霍斯尉與他相擁著,沉沉睡去。
第66章 與爾同銷萬古愁
過完了年,霍斯尉原本準備帶著司沛南去一趟虎園,臨走前接了邵景軒一個電話,只能將計劃擱置。如果不是這通電話,他都要忘了他遠在北方城裡的爺爺。老爺子八十大壽,知道他和他父親間的齟齬,下了死命令讓他必須回去。老爺子一向疼霍斯尉,甭管什麼時候都護著霍斯尉,這也是為什麼霍正軍一直拿霍斯尉沒有辦法的真正原因。
霍斯尉躺在躺椅裡,胳膊肘擱在扶手上,慢條斯理地轉著手上的打火機。他爸知道分寸,談了個男人的事情他爸沒跟老爺子說,不然就不是特地讓邵景軒打電話過來知會一聲的事兒了,不得不說霍正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