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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聽她的,她就這麼多人,攔住不住我們,我們趕緊上去,抓了她喝了血!」
「抓了她,喝了血!」
「抓了她,喝了血!」
「我看誰敢!」沈瑜卿抽出劍,一把砍了身側木椅,「我身後就是解藥你們若是抓了我,誰都別想活命!」
張禾帶人攔住,又把人唬住一刻,還沒等人平復,外面又有一眾人闖進來。
樓上一道影,「大家別聽她的,我親眼見到她用血救人,樓上那瘋婦的病都快好了,她的血就是解藥!」
說話的人是方才暈倒的小廝。
沈瑜卿看著不斷湧上來的人群閉了閉眼,倒是沒想到有一日會這樣。
她要救的人,卻一心要她死。
「小姐,您快從後門走,奴婢掩護。」醒柳低聲。
沈瑜卿甫一轉身,那門大敞著,外面忽傳一道熟悉的馬匹嘶鳴之聲。
不知是誰喊了句,「是王爺,王爺回來了!」
沈瑜卿怔住,猛然朝門口看去。
一人提刀入門,胡服撕裂,破出口子,渾身是血的模樣仿若地獄修羅。革靴泥血混在一起,踏到地上,留出清晰鞋印。身形高大,擋住一扇門,身後跟著數十精銳,黑亮的眸有如明炬,從亂鬨鬨的屋內掃過去,直尋向她的眼。
「誰他孃的再到處亂吠,老子現在就剁了他!」
魏硯一一盯過堂裡鬧事的人,他一身的血腥實在嚇人,膽小的腿一軟,差點尿了褲子。
他揪出裡面嚷嚷最歡的,絲毫沒手下留情,一刀下去,那人瞳孔睜大,慘叫一聲,腦袋一骨碌滾到地上。
「都當老子的話是放屁呢,有我在這,我看誰再敢動她一個試試!」魏硯拖著刀,乾裂的唇抿了下,一身的羅剎邪氣。
「王爺饒命,草民是一時被迷了心竅!」一人撲通跪下,緊接著人都朝他跪下去,「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魏硯目光不偏不倚地射向樓上的小廝,那廝觸到,嚇得一個趔趄,雙眼翻白,直挺挺得躺到地上。
…
此事將將了了,常州城護住,便再沒了魏硯的事。犬戎兵敗時,魏硯壓著人回城,還沒慶上功就聽說驛站出了事,他又馬不停蹄得趕過去。
沈瑜卿一心在制解藥,等藥出來,她想立刻離開。
忙活一日,魏硯把還在煎藥的人帶回屋。
他換了身乾淨的中衣,剛沐浴完,頭髮沒幹,濕答答的亂著。
他親著她的唇,沈瑜卿摸到一手的水,緩了緩,她輕輕呼著氣,「要我幫你拭發嗎?」
魏硯摸著她的手,手心割了太多次,白布包著,他剛看過了裡面,結了數道長痂,心口像是被刺了下,「今日那些人裡混進了犬戎人的細作。」
「我料想到了。」沈瑜卿偏過臉,「能煽風點火無非是城外的犬戎人。」
魏硯忍不住在她臉上狠咬一口,「你對我那股子狠勁哪去了?再有下次,直接讓張禾將人都砍了。」
「你講不講道理?」沈瑜卿唇不禁揚了下,「我本是想先給了他們藥,澄清吃藥要比我的血有用。但他們沒人聽,我也是想直接迷暈他們,結果你就來了。」
「你覺得有用?」魏硯冷哼,「人的貪慾無限,你的血效用被放大,不管是真是假,他們都想得到,左右對他們沒壞處。」
沈瑜卿明白他的意思,倒底是她思慮不周。
「不會有下次了。」她道。
頭垂著,蔫得像霜打的茄子。
魏硯摟著她,含住她的唇又鬆開,給她安撫,「解藥還要多久?」
提起這事沈瑜卿才有了些精神,「方才我突然想到我與尋常人唯一的不同之處就是常年佩戴那顆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