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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泡好,沈瑜卿留下兩個僕從,對魏硯道:「在這藥浴裡泡兩個時辰,高熱自會先退了。泡上半月,重塑筋骨後這條胳膊就能慢慢養過來。」
魏硯掃了眼留在氈帳內的兩人,「你不在這?」
沈瑜卿聽出他話裡的意思,眼轉開,「沒什麼要我做的。」
魏硯眼向帳內多餘的兩人,「你們出去。」
那兩人恭恭敬敬地退出去。
「做什麼?」
沈瑜卿開口問道。
魏硯眼看她,「你幫我。」
「誰管你!」沈瑜卿斜睨他一眼,理了理衣襟要走。
魏硯道:「你我什麼沒做過還怕什麼?」
聽到一聲低笑,沈瑜卿便知他又激她了。
又聽幾聲低咳,沈瑜卿回身過去,她站著,低頭解他衣襟的扣子。
魏硯掀起眼,微微仰頭,幾乎與她緊貼著。
「我可不是怕你,是怕你死了。」沈瑜卿囁嚅一句。
外氅落了地,剩下裡面一層中衣,「你自己來。」
魏硯單手解著扣。
脫到中褲,魏硯看她一眼,沈瑜卿早已移步到了帳簾處。
水溫著,魏硯入了藥浴,泡了一會兒,方才的暈眩感瞬間減退許多。
「你打算在那站一晚?」魏硯左臂撐著桶沿兒,片刻恢復了精神,他掃過她雪白的頸,不知想起什麼,臉上露出痞笑。
沈瑜卿沒看他,到他的榻上坐著。
「他為什麼叫你老弟?」
帳內太靜,有桶內熱氣升著,沈瑜卿隨口問了句。
魏硯回:「我打劫了入城的商隊,與陸華有宗親。」
沈瑜卿一怔,他還看著她,臉上露出笑,分不清這句話是真是假。
不過應是真的了,否則那塊令牌從何處來,他也沒有理由騙他。
沈瑜卿心道,這男人果然囂張,不僅做了打劫,還搶了那人的身份,確實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時間有些久了,魏硯從水裡出來,拿了架上的大巾裹身,也沒擦,任水淌在地上,緩著步子向榻去。
沈瑜卿半倚身靠著他的引枕,面朝著她的方向,已是睡去了。
帳內安靜,魏硯站在榻邊看她。
她穿著胡衣,領壓下,露出脖頸的雪白。呼吸輕著,卷翹的長睫低垂,在光下留出一道影。
他不禁記起當日聽戲時陸華的話,說她何等身姿,絕對是世間極品。當時他低著笑,卻是已在想讓他如何死了。
魏硯拉過被蓋到她身上,遮住她的頸,她睡得極熟,一動鑽到裡面,背對著他。
…
沈瑜卿不知不覺睡過去,睡時天是黑的,只有燭火,醒後天已大亮。
她動了下身,覺出腰間放置的掌,她愣了下,身側的男人睜眼低了頭。
目光撞上,沈瑜卿眼不自然地向下,看清他硬實的胸膛,他赤身,再往下到小腹,她眼停住。
魏硯注意到她的視線,臉上似笑非笑,「不看了?」
沈瑜卿面無表情地回,「沒什麼好看的。」
魏硯眼凝在她臉上,一手勾她後頸,低著頭輕輕親她的唇,啞聲,「不好看的才有勁兒。」
「行了,你現在虛,好好歇著吧。」沈瑜卿推開他轉身下榻。
魏硯眸色沉了,一把將人勾了回來,「誰虛?」
沈瑜卿抿住唇悶不吭聲。
魏硯手已搭到她的腰,帳外忽一高聲,「王爺!」
「滾!」魏硯問都沒問一句向外面吼。
門外的張禾嚇得一激靈,旁邊的宋閔之亦是被嚇了嚇,他早知三皇子脾氣暴躁,卻沒料想這些年愈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