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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在這婆婆媽媽,我一開始就跟你打招呼了,一成不是給你的,你辦張卡給她自己想密碼,錢走那張卡上,讓她以後留著用,再說了我答應給小姑娘當乾媽,送禮不能含糊。」
陳懨還是拒絕,把合同推過去,「不行,你重新擬一份三二的合同給我。」
殷潔煩,「不行不行不行你不行什麼,我看你怎麼那麼事啊,你看看你還總是嫌棄喬瓷事多,我看你才是真的事兒多。」
「這一成給她能賺多少,不都靠你做媽的發力,你給你自己女兒苦,不比我這個沒血緣的外人好啊?蠢得你分不清了,累傻了吧?」
陳懨幹看著她。
「更何況,你和方清明那邊快要撕了,那邊的合約一推翻,我們的合同當然也就沒有用了,都是廢紙。」
「這麼短短的時間,能賺多少,往運氣好了說幾十萬,運氣差點小几萬,你這當媽的什麼都給她準備了,我是真挑不出來對眼又合適的東西給她,送錢以後也方便她用,別逼逼叨叨磨來磨去,簽了。」
陳懨,「……」
「你也別跟我犟,我就跟你直白講,這合同怎麼改都是四一,你不簽也行,到我手上的時候,我自己走私帳給她也行,就是麻煩點。」
陳懨沒法子,低頭把字簽了。
殷潔妝補好,標誌性的大紅唇彎成一個很明艷的弧度,「爽快!」
陳懨,「……」,送錢還這麼開心。
周景延被陳懨趕出來,他也找不到地方去,不知不覺走到了跨江大橋那條路,吹著冷風發了一整晚的呆。
他走出來的時候憤怒得不行,確實想過再也不要和陳懨聯絡了,那個女人負心薄倖,絕情不講情面,自私又不考慮他。
他為什麼要熱臉帖冷屁股,上趕子去給她羞辱。
這個想法出來沒多久,他心裡的氣的確出去一點,隨後和陳懨真的一刀兩斷的後怕和恐慌席捲淹沒了他,沒了陳懨,他還能回到以前嗎。
他可以離開陳懨嗎?他在想。
周景延看著平緩的江面,冷風越吹頭腦越清醒,要是沒有陳懨了,這個女人從他的生活當中徹底消失。
怎麼能讓陳懨從他的生活裡面消失呢!
腦中的感嘆號隨之想起,不行的,沒有陳懨,他看著什麼都沒有趣了,眼睛裡的光亮都成了黑白。
不行!
周景延咬著牙,憋得紅,兩隻手憤力抓住江邊的欄杆。
就當是他是為了自己本身離不開陳懨找的藉口好了,她說來就來,把他搞得失魂落魄,說走就走,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好撈的事情。
不行,不能讓她好過。
他這麼難過,她在房裡呼呼大睡憑什麼,她不就跟他講憑什麼,少年憋了很久的氣,憋到頭了,憋到整個人炸開,鬆開欄杆背過身好像一條沒人要的喪家之犬,嗚嗚鳴泣。
他兩隻手垂著,被玻璃劃破的左手流的血已經幹成血痂。
他抬起頭幽怨看往來時的方向。
她沒想過,來追追他。
她沒來,她都不來,周景延後悔死了,他恨自己,應該藏得好一點,深一點,沒那麼快答應跟她一塊,他也學學吊著她。
那樣,還早的話,她不會把他一個人丟在路邊了不管,給她發微信她就回來看他。
這樣她鐵定不會那麼快翻臉無情了。
……
周景延曠了上午的課,他在跨江橋路這邊呆了一個晚上。
天一亮,他就去找房子。
在雅匯附近找,他這些年讀書兼職獎學金之類的攢下來不少錢,估摸著付個不錯的房子首付是不錯的。
原本他想買房,後來又怕自己做主的房子買下來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