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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不這麼想了。
訂的也是咖啡館，位置巧，和林惟聲公司這邊的路挺繞的。
是另一棟樓公司的人會下來，大公司都講究這個，沒什麼人大業務，一般不會跑對手樓下喝咖啡，會落人口舌。??
「陳小姐比我想像中來得快，看來這件事情你比我著急。」
飛娛的續約有幾日，但是網上的輿論唄公眾號運營攪得很亂，陳懨現在是被堵到風尖浪口，不得不提前。
「你知道我急還拖？」她不打算兜圈子。「這是要變卦，還是要跟我談什麼條件。」
陳懨抽著煙，很不耐煩看著窗外跳躍的霓虹燈景。
「陳小姐直言快語是個不折不扣的爽快人，能說出來這麼爽快的話，為什麼又避諱不敢看我。是不是做了什麼違反我們當初交易說好的事。」
陳懨純粹是不想看她的臉，說實在話，可能是心虛也可能是別的，雖然這個三當得事出有因，正牌老婆默許。
但林惟聲老婆老婆是正牌，古往今來，太少有三在正牌面前立得住腳跟了，就算陳懨沒有上位的想法。
但她要斷了，林惟聲還去找她。
這說明，苗頭沒歇，也不怪林惟聲老婆坐她對面陰陽怪氣，說一些有的沒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陳懨很不耐煩把臉轉回來，手指裡夾的萬寶路，她只吸了一小口，還有一大截在燒。
「惟聲去公寓找你了。」
陳懨和她剛，「所以呢，你是派人跟蹤我，還是跟蹤你老公。」
「我和惟聲結婚二十年，他雖然盡不全老公的責任，做不到讓我心裡真正的快活，但是他在商場上的本事，還有身家都給足了我面子，就沖這裡我林太太當得風光。」
陳懨沒出氣，平心而論，脫掉那點事情看，林惟聲的的確確是個好丈夫，業界好標杆。
「我一直以為惟聲理智，清醒，冷靜，在我眼裡他的確是這樣，但其實我想錯了。」
陳懨抬頭，對面的女人終於說到了重點。
「那天晚上回家我還沒有拿出離婚協議，他先跟我坦白，他說他對不起我，他在外面有人了，我們的婚姻難以延續。」
第12章
「這在我的意料之外，也不在我們的交易之中，陳小姐。」
季露說完，意味深長看著她，端看等著她的解釋，她搞那麼多鋪墊，又爽陳懨的約。是懷疑她動機不純生了算計林惟聲財產的心思。
也不怪她這麼想，林惟聲身家厚，換位思考，或許陳懨是季露，她自個也都會這麼想。
林惟聲開口，讓她現在認定陳懨算計她了，打著交易結束的旗號，讓林惟聲踢她走，自己上位。
林惟聲不清楚陳懨和他老婆的交易，算計他要離婚，如果被林惟聲知道，季露的手脫不乾淨，以林惟聲的手段，或許不離婚，或許她拿不到一分錢，淨身出戶。
陳懨抽第二口煙，「他怎麼說的？」
看她的表情風輕雲淡，懶散懈怠，這句話說出口，就跟一拳頭打在棉花上，季露很不滿意她的反應。
在她眼裡，陳懨這類人小網紅不過就是高檔一點的雞，上不了檯面的雞而已，能有這個氣場？
「我以為陳小姐已經知道惟聲開口和我談的條件。」
陳懨低頭看手機，找周景延的微信。
「這是你們的事情。」
季露反問她，話說得不明不白，「難道你就沒有別的心思。」
對話方塊開啟，她剛編輯好字：到學校了嗎？
還沒有發過去，聽到季露這句話，她退出了微信。開啟語音備忘錄，就把螢幕鎖上了，放進包裡。問她，「什麼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