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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舒草害怕地喊了起來:「這裡有個男人!不是咱們府裡的!」
「什麼?」趙若月訝異地皺起眉頭。
「您過來瞧瞧吧,他昏了過去!」舒草害怕地喊著,摸著圍牆上凸起的石磚給自己壯膽。
趙若月提著燈籠走了過去。
昏黃的燭火下,她看見一個身著黑色夜行衣的男人昏倒在學堂的圍牆之下,胸前插著一枚羽箭往外滲著血。
男人身材高挑修長,形貌俊美非凡,一頭鴉羽般的黑髮有些凌亂地高高束起,睫毛纖長而濃密,鼻樑高挑,面板因為失血而有些蒼白。但即便是如此,也遮擋不住他的一身貴氣。
這個受了傷的俊美男人,絕不是什麼普通人。
聽見動靜,男人睜開眼,狹長的眸子倒映出趙若月姣美柔弱的面龐,隨即便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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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府嫡女小院的小客廳裡,趙若歆正不自在地伸著滑若凝脂的雪白手臂,擱置在小案几上高高築起的玉枕上,給齊太醫診脈。
全程相當不自在。
倒不是說她因為不喜人觸碰而被齊太醫給捉著手腕診脈不自在。
畢竟齊太醫在她的手腕上覆上了一層純白潔淨的紗布,實質並沒有觸碰到她,且老人家診脈的手法專業而精湛,並不會讓人覺得不適。
趙若歆不自在的地方在於,這個齊太醫的話也忒多了些!
明明在煜王府的時候,她並沒有發現鶴髮童顏老神仙似的齊太醫居然是這麼話癆的馬屁精來著!
譬如現在吧,齊太醫捉著她的手診脈,就普普通通的一個手而已,齊太醫都能吹出花兒來。
「四姑娘的手啊,嘖嘖,一看就是有福氣之人的手!」齊太醫捋著自己長長的花白鬍鬚,搖頭晃腦,還滿臉誠摯:「不瞞四姑娘,老夫很會看手相。老夫一看四姑娘的手,就知道四姑娘將來必定是貴不可言之人!」
趙若歆:……
胡說!我的手是半握著的,你根本就看不見我掌心的紋路,你看得是什麼手相!
「齊老太醫謬讚了!」趙若歆尷尬地笑道。
「哪裡哪裡,老夫看人一向很準,絕不會有錯。」齊光濟捋著花白的鬍鬚,笑得端是慈藹又和睦,透著一股老神仙的世外高人氣質:「不過四姑娘不必如此生分。老夫雖然只是屈屈的太醫院案首、御醫院院使、杏林魁首和醫界泰斗,但也不是什麼值得一提的大人物,四姑娘不必對老夫如此見外。」
「不如這樣吧,老夫看四姑娘甚閤眼緣,四姑娘只喚老夫叫齊爺爺便可。」
趙若歆:……
「齊爺爺。」趙若歆尷尬而不失禮貌地叫了一聲。
「哎!」齊光濟立即就響亮地應了一聲,語調裡有種不正常的得意和欣喜。
趙若歆:……
「爺爺的四丫頭啊,」齊太醫已經順著趙若歆的稱呼改了口。「你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就是有點兒積食才會導致腹脹和胸悶,走兩圈兒步就好了。不過不要緊,能吃是福,爺爺的四丫頭一看就是天下頂頂有福氣的人,就算是宮裡的各位娘娘也比不上你吶!」
趙若歆:……
趙若歆委婉地提醒道:「我知道我的身子沒什麼大礙,不過您不是來替我看、看額頭的嗎?」
「哦對。」齊太醫收回診脈的手,飛快地瞥了一眼趙若歆已經抹了淺色藥膏,且不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青腫的額頭,笑眯眯地道:「不愧是我們家四姑娘呀,縱使磕碰了額頭也依然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顧盼之間更是傾國傾城,一舉一動的巧笑倩兮更是宛若神女下凡。」
說著說著,齊太醫竟然拿著袖子抹了抹眼角說來就來的眼淚:「老夫上一回看到如此傾城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