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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在呢？還給高三學生開小灶呢，而且似乎還是免費的，別的學生聽了不得眼紅到把她給吃了？
她平時切菜本來也不看，但是時間久了沒動刀，生疏了，外加正走思呢，仰著頭刀柄一歪，直接把食指旁連皮帶肉削掉一塊兒，差點就嗷的一聲喊出來了。
眼淚汪汪的小秋再回到書房的時候，看著書堯認真教學的側臉，一下子沒忍心打斷他們，把門頂開個縫又走了，自己翻了個創可貼粘上，繼續做菜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上午就像長在書房裡沒出來的兩人才晃晃悠悠做到餐桌前。書堯是累的，王鵬是因為第一次在兩位美女老師家吃飯，臊的。
「吃飯咯，郝老師，鍋包肉。」向喻秋背著一隻手把菜放在桌上，倒挺像服務生的。
「辛苦了。」
向喻秋不知道是今天家裡來了人還是忽然害羞了，左手規規矩矩扶著碗，一聲不吭吃著，全程除了給書堯夾兩筷子菜之外，也沒什麼過激舉動。
還行，今天沒護食。
書堯見王鵬一直杵著筷子不動，大概猜到他不好意思了，就換了公筷給他不停往碗裡扒拉著鍋包肉，畢竟她家小秋手藝不錯，被誇了心情應該會好點。
可當她再轉頭看向向喻秋，那人的頭已經快埋到碗裡了，再夾菜也只是垂著頭堪堪抬眼看下位置。可吃了沒兩口，就抓著碗筷說一聲，「我吃飽了。」
之後就鑽進廚房收拾堆得滿桌的食材去了。
「小秋老師她……不大高興？」
「沒事，你先吃著，我去看看。」書堯寬慰地笑了笑，也起身跟進了廚房，就看她開著水龍頭，都不管廚房的水錶轉的飛起，呆呆立在水槽邊。
「怎麼了，吃醋？」
「沒有。」向喻秋把碗筷從水槽裡撈起來，轉身扔進洗碗機，動作不輕，丁零噹啷的，讓王鵬聽見了難免會多想。
「下次我一定提前說，好嗎？別生氣啦。」書堯一大早就看出來了，她平時一看書就困，怎麼還能睜著眼聽她講那些十年前就學過的東西呢？
而且中途來了一趟，只是把門頂開個縫就走了，簡直像是在例行檢查。
「說了沒吃醋，煩不煩煩不煩啊。」小秋一個勁兒往後藏那隻手，吃醋是一回事，害怕手上的傷口被發現，不想被她唸叨又是一回事。
「這麼快就煩我啦？」書堯好笑地揉著她的腦袋，虧得她先前還覺著她變了不少，現在看來還是個小屁孩兒，說謊都不會，「那怎麼辦呢，在眼前又煩，你離了我又想，不然我搬出去住吧？」
「想得美！」向喻秋就差跳起來錘她一下了，就會拿這些事兒威脅她。
「那你看我美不美？」還沒等向喻秋回過神，唇已經送了上去，本想就這麼壓著她就範，但還是低估了她的力氣，整個人又被拽著翻了個身。
屁股撞在嗡嗡作響的洗碗機上，都能感覺到振動的頻率，感覺很詭異，不自覺想到那方面，書堯的臉瞬間就紅了。
「美呀，我看你最美了，臭美！」向喻秋的牙瞬間就蹭上了她的脖頸，連帶著昨晚還沒消下去的印記，疊在上面又咬了一口，末了還使壞似的舔了舔，「沒事幹惹我，咬不死你呢。」
書堯被她搞得眼前一陣模糊，舌頭都打顫，但還想跟她開玩笑，「好啊，要死我。」
沒錯，她錯音了……
作為一個語文老師，作為普通話水平考過了一甲的人，她說錯音調了……還是在這種詭異的場合下，她都想一頭撞死向喻秋以死明志了。
「你知道我笑點不高，但是……噗哈哈哈哈哈……」向喻秋笑的整個人都埋在她的頸窩裡了，鼻腔噴出的熱氣打出來，讓她臉上悶悶的燙。
簡直就像皮下植入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