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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喻秋低著頭沒說話, 顯然她已經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可究竟是誰告訴她的?
兩人就這麼僵在那兒, 誰也沒動,直到烤麵包機發出叮的一聲響,向喻秋才反應過來, 想要去拿早餐吃,路過的時候小聲嘀咕了一句:「你不都說信我了嘛……現在發什麼火……」
「你騙我和我相信你是兩碼事, 懂嗎?」郝書堯簡直要被她氣死了,為什麼總是能扯出這麼多沒有邏輯的歪理來?
「好, 那你說,怎麼辦?」
向喻秋舉著那片已經被烤糊的麵包,完全沒法下口,乾脆轉身丟進了垃圾筒。
人倒黴起來烤個麵包都能糊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
「什麼什麼態度?我態度很好啊。」向喻秋真不知道這頓早餐要吃什麼了,又想去煎個蛋吃,不小心被燙了一下,小聲罵了句髒話,「你一大清早因為這點事跟我發脾氣,我態度已經很好了。」
「向喻秋,你簡直是……」
「我簡直是不可理喻?你下次吵架能不能換個說辭?老是這一套我都猜到了。」
「混蛋一個!」郝書堯重重往她肚子上搗了一拳,怒氣沖沖拿著衣服出了家門,不知道去哪兒了。
向喻秋被打懵了,捂著肚子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沒回過神,直到大傻狗在她旁邊蹭了幾下要吃的,她才反應過來,不客氣地掃了它一腿:「邊兒去邊兒去,找你媽要吃的去!」
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怎麼遛個狗回來又開始訓人?吃錯藥了?
向喻秋本以為自己對郝書堯的性格已經摸得很透徹了,這點也是經過不斷的日常訓練,最終達到了一個看錶情就能猜對方心情的程度。
但最近,總感覺她又變了,變得更加小心翼翼,可是越這樣,似乎心裡的不安就會越強烈,一點不對勁的地方都會引起她的懷疑,甚至是如剛剛一樣的無名之怒。
她並未覺得自己有什麼錯,昨天那夥人相當危險,誰都不知道前方有什麼在等著她,讓郝書堯牽扯進來是不明智的選擇,況且以她的性格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哎……」重重嘆了口氣,發覺臥室裡的手機在狂響,向喻秋不情願地走進去接了起來,「餵?」
「向小姐,現在方便講電話嗎?」
電話那頭是梁柒月派去幫她處理羅安市那堆爛攤子的專業人士,幾天的調查下來,逐漸有了些眉目,只要抓到關鍵證據,完全能夠送這個校長進監獄。
臨近收網的時候,他必須通知所有知情者到齊,人多力量大。
「方便,怎麼了,有進展嗎?」
「我這邊證據蒐集的差不多了,需要你儘快趕回來,明天可以嗎?」
向喻秋抓著電話沒著急回答,她本來還想在樺陽多待兩天,好不容易兩個人都有空,且不說都沒好好玩兒幾天,早上還剛剛鬧了不愉快,怎麼看都不像是離開的好時機。
「明天來的話年前肯定能弄完,不然再拖你過年更沒時間。」電話那頭的人催促著,很急的樣子,倒不如說他才是最想回家過年的那一個。
「行吧……我儘量。」嘆了口氣,向喻秋又抓起那瓶牛奶灌了下去,涼牛奶而已,她在國外都喝慣了。
昨晚又下了一整夜的雪,路上白茫茫一片,環衛工人掃了一早上才勉強把路清出來,這會兒正載著車往家趕。
花店到了冬天,又是臨近過年,生意不怎麼好了,以至於郝書堯來的時候只看到寥寥幾個顧客小心翼翼踩著臺階往店裡走,生怕滑倒。
「書堯?你怎麼來了?」
花店小妹不是本地人,臨近過年老家那邊有好多事要忙,所以提前一個多月就請假回家了。嚴一茗又不是什麼萬惡的資本家,給她結了工資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