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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可以改嗎?」
「名字都是掛號的時候和身份證繫結的,不可能偽造,除非有人p了圖。」
這下都清楚了。
弄清楚怎麼回事後,向喻秋反而更想笑了,居然真有人會拿自己的身體健康開玩笑,真是為了自己的寶貝兒子什麼都做得出來。
靠!
老孃沙發白睡了!
雖然金隅雅苑那套傢俱都是她精挑細選的高檔貨,但一伸手一睜眼發現旁邊沒有那個人,還是感覺心裡空落落的,所以一晚上憋了一肚子氣。
不行,也得讓郝書堯試試孤身一人睡沙發的滋味兒!
盤算著自己小計劃的向喻秋,天剛轉黑就回了家。從樓下看到客廳的燈亮著,心下生疑,又在開門的時候遇到了郝毅楓,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丫又來幹什麼?上次捱打不爽是吧?」
向喻秋咬緊牙關,拳頭被攥得咯咯響,下一秒就要撲上去,卻被趕來的郝書堯死死抓住胳膊,領著上了樓。
門一關,兩個人該怎麼吵該怎麼鬧就沒人知道了。
「他來幹什麼的?」起初,向喻秋還能保持正常的音高和語調,因為在她看來,郝毅楓登門無外乎兩件事:借錢或是搶錢。
「我叫他來拿錢的,給我媽治病,我們說好了,一人一半。」
「你真給了?」
郝書堯點點頭,沒作聲,卻沒想到對方直接把拿在手上的外套摔在了桌子上:「你瘋了吧?我去給你要回來!」
「向喻秋!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以為你知道失去親人不好受……」
似乎是被這種激動的情緒感染,郝書堯的聲音也不自覺抬高,聽起來充滿了責備之意,責備她的不明事理。
「那是兩碼事!」
怎麼就不明白呢?到底是誰不明白啊?
向喻秋把手機摸出來往桌子上一甩,顧不上動靜大,很不客氣地說:「我去醫院問過醫生了,這就是張偽造的診斷書,你媽媽名字,性別卻是男。」
郝書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在她的印象裡,起碼沒人會傻到咒自己得絕症來博取同情,更何況只是為了……要她的錢?
一瞬間,心中對於家人最後的信任被打破。同樣,她不顧勸告的行為,也讓向喻秋徹底炸毛了。
「我以為……」
「你以為?郝書堯!為什麼你就不信我呢?還是覺得我會害你?」向喻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擾得椰奶時不時抬頭看她兩眼,最終還是察覺氣氛不對,沒敢出聲。
「都這麼大的人了,做事還這麼衝動不講邏輯,我都懂得實現去醫院求證一下,怎麼你就不懂呢?」
向喻秋不是心疼那一兩萬的錢,而是在乎她被人騙的一愣一愣的,被賣了還給人家樂呵呵地數錢。一次兩次她能幫,可這次明顯已經晚了。
「對不起,我的錯。」
郝書堯嘆了口氣,知道她在氣頭上,說什麼都聽不進去。雖說這事欠妥,可在她看來也是很無奈的,木已成舟,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你對不起誰?你是在對不起自己的辛苦知道嗎?她們可以不顧你的生活、不顧你的事業,可我總不能——」
向喻秋一激動說話就張牙舞爪的,像是要生吃了誰一樣原地亂轉,看什麼都不順眼,甚至連椰奶那一坨白毛都嫌扎眼:「邊兒去!」
被遷怒的椰奶無辜地哼了一聲,踮著小腳跑上樓去了,把戰場留給兩個女人。
「你先別生氣,先坐下。」郝書堯放棄了冷應對,因為她發現,向喻秋這個人,越不理她她越來勁,
「我就不!」
「坐下!」
於是,剛剛還氣地呼呼直冒火的向喻秋撅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