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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陰謀”的層次。白亞星有必要把這事弄得如此神秘,還牽扯出兩條人命嗎?如此細想的話,這背後恐怕另有隱情。
片刻後,羅飛用提醒的口吻對凌明鼎說道:“白亞星在訊問時說過,催眠行業並不是他關注的重點——我覺得他不是虛張聲勢。”
凌明鼎的目光跳躍了一下:“就是說他主要並不是針對我?”
羅飛點點頭:“催眠術對他來說也許只是一種工具,就好比他在訊問過程中提到的‘工程技術’。至於他要用這項技術做些什麼,這才是最核心的問題。”
白亞星這次來到刑警隊,“自首”絕不是他的真正目的,而只是他行動計劃中的一個環節。包括他上午說的那些話,似乎給警方一些暗示,但在關鍵處又語焉不詳。在訊問過程中羅飛便開始思考對方的用意,是想透過思路的調動來控制審訊者的思維呢,還是想引導警方的調查方向,以實現某種借力打力般的效果?無論是哪種情況,如果警方能夠儘快破解對方的隱喻,那自然便可佔得先機。所以羅飛才會提前中斷訊問,出來和凌明鼎商討。
凌明鼎皺眉沉思了良久,最終卻只是茫然搖頭。
羅飛失望地搓著自己的手指。兩人在屋內大眼瞪著小眼,一時間都覓不到思路。凌明鼎首先放棄了,他輕嘆一聲說道:“還是再觀察一陣吧。”
羅飛也無奈地聳了聳肩膀。現在警方掌握到的資訊還是太少,就算是凌明鼎這樣的心理分析大師也無法作出更深的判斷。在這種局面下,等待或許就是最好的解決方案。畢竟白亞星那邊的表演才剛剛開始,只要訊問繼續下去,他肯定還會繼續施展“話術”。而他說得越多,凌明鼎這邊破解的機會就越大。
就在這時,辦公室外響起了敲門聲。陳嘉鑫過去開了門,卻見是小劉帶著幾份盒飯回來了,在他身後還跟著一名中年男子。這人也是刑警隊的同事,叫做朱東。
小劉一邊把盒飯給大家分了,一邊向羅飛彙報:“羅隊,朱哥已經把那個女人的情況摸清楚了。”
“是嗎?”羅飛開啟自己的那份盒飯,招呼道,“來,邊吃邊說。”
朱東便坐在羅飛對面,他把盒飯接在手裡,然後開始講述:“那女人叫做韓雪,今年二十一歲,本地戶口。原來的工作是個售樓小姐,一個多月前辭職,隨後搬離了公司宿舍,入住華鼎公寓五號樓402室。這個華鼎公寓就是她上班時負責銷售的樓盤,是個高檔小區,精裝修帶家電,真正的拎包入住。房產證上登記的是韓雪的名字,但以她的個人收入肯定買不起這種房子。據小區物業反映,韓雪入住後經常和一箇中年男子出雙入對。我去售樓處也問了,這個男子是看房的時候和韓雪相識的。根據我的分析,應該就是這個男人出錢購買的那套公寓,他和韓雪之間多半是一種包養關係。”
羅飛認真聽完之後,又問:“韓雪這人怎麼樣?”
“本市商貿學校畢業的,沒上過大學。據說是挺單純的一個女孩子,以前不要說被人包養,就連戀愛都沒有談過。”把這些情況都說完之後,朱東這才開啟盒飯大口吃起來。
對面的羅飛微微點頭,對屬下的工作表示滿意。朱東提到的中年男子當然就是白亞星,他以韓雪的名字登記買房,藉機和對方同居,主要目的就是隱匿自己的行蹤吧。而年輕單純的韓雪怎能抵擋白亞星這樣成熟富有的男人?
羅飛向朱東下達進一步的指令:“吃完飯之後你去開個搜查證,然後把那套公寓封閉起來。晚上我過去搜一搜,或許會有發現。”其實他自忖搜出線索的機率不大,但辦案就是這樣,即便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盡百分之百的努力。
朱東應道:“明白。”
便在這番對話的工夫,羅飛已經把一份盒飯吃完了。他看了看時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