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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嚓——。「搞定!」任柯說道。
電視機的直播裡,那位選手應聲摔了一個2a。
臨海省主教練面色鐵青。這是臨海省的三號種子,最有潛力的小男單,現在已經走遠了。他把目光投向喝著依雲礦泉水的託馬斯唐,現在他是臨海省全部的希望。
臨江省隊的肖白朗滿意地墊了墊手機。還沒變暗的螢幕上赫然是傅笙的一串照片。
「準備好了嗎?」臨江省主教練來回踱步。
「萬事俱備,就看那邊如何發酵。現成的熱點,不蹭白不蹭。現在流量就是金錢呢。」肖白朗笑道。他心想,自己已經把熱騰騰的料遞到面前了,還怎麼發散就不用他教了吧。
傅笙,敢擋我的路,叫你永世不得翻身。
「好好幹。」主教練拍了拍肖白朗的肩膀。他的臉上丘壑縱橫,面色疲憊。
臨江省隊的另一名種子選手肖洋,半年內飛速發胖,眼見著三週連跳一個都撐不住了。可惜主教練拿這個二世祖沒辦法,只能帶他參加全錦賽。聽到場上的嗡嗡議論聲,就知道一定是肖洋出場了。
誰讓胖成陀螺的肖洋,滑的是上賽季最美最蘇的《我彷彿在花叢中》呢?偏偏還要復刻任柯的版本,編舞裡能做到的動作全部照抄,不能做到的動作就用抽象的揮舞。
只聽冰場內傳來歡快的笑聲。一樣的動作,身著仙衣的任柯做起來是明月清風,滿臉橫肉的肖洋做出來堪比驚悚片。
觀眾們還沒來得及感謝肖洋提供新一天的笑料,臨海省的大將託馬斯唐就準備出站了。
如今的託馬斯唐沒有了往日的風光,他的媽媽孤零零地站在場邊。兩人都雙臂抱胸面色拘謹,距離相隔甚遠,竟不像一對親母子。
他短節目的選曲是聖桑的名曲《骷髏之舞》。他之前的節目是a國俱樂部負責編排的。c國杯他以創成年組男單分數最低記錄的光榮戰績出圈後,就不被允許繼續表演那兩套節目。
被a國教練麥克拋棄的託馬斯,沒有了從前的編舞資源,一二線編舞聽到他的名字就退避三舍。他親自準備禮物打算拜訪風頭正勁的編舞師帕西。拜託帕西看在曾經同國籍的份上,給他編排一套好節目。嚇得帕西公開說再多錢都不給託馬斯唐編節目。怕他滑壞了節目損傷編舞師的名頭。
帕西的發話讓託馬斯唐的處境更為艱難。最後他用重金買了一個三流編舞的搪塞之作。一個由成品女單老節目改頭換面的作品。
「裁判今天沒抓他的跳躍。」任柯疑惑。在花滑界,一個選手的技術問題被抓,就像一個風向標。裁判大機率不會放過,該選手今後比賽的同類問題。
「非常仁慈,兩個跳躍至少都要標小於號。」傅笙點頭。
任柯心中暗自吃緊,前面選手的判罰情況會極大的影響後面選手的心態。託馬斯唐的3a被承認了,基礎難度分(bv)在所有選手中排名第三,僅次於任柯和傅笙。傅笙是按照原計劃,給復出的第一場比賽留下完美的作品,還是拿出絕殺技,沖一波。
任柯摸了摸傅笙的左膝,心中默唸道「今天你要爭氣啊。」
託馬斯的分數出來了,在三週跳中這個分檔實在不低。可是觀眾席上哈切連天興致缺缺。
今年全錦賽短節目的觀眾上座率不錯,但是氣氛是前所未有的壓抑。先是小男單上了一個又一個,然後摔成葫蘆,一個個咕嚕咕嚕滾下來。後面又是一片死氣沉沉講真,冰迷們已經在懷疑人生。「冰雪線上」論壇首頁飄著一片新帖子。
【c國花滑已死。臨海省的張斌抽風抽成洗衣機了。這賽季的狀態比上個賽季差太多了。】
【講真,請我看這麼氣人的比賽,是要給我錢的。誰說花滑比賽好看的?陪我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