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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宣清和的聲音很輕,語調微微上揚,透出了幾分茫然。
「我——」越懷真回過神,她稍稍往後一退,手指按著額頭,面頰不知在何時早已經布滿了纏綿而又旖旎的緋紅。紅唇如點朱,正輕輕地翕動。含糊的語調就像是茫然的內心,辨不分明。
「想試試麼?」同樣的話語卻是出自不同人的口,巧笑嫣然,似是無聲地引誘。
越懷真面頰發熱,她用手扇了扇,回憶起話本子裡瞧見的內容,忙不迭地開口道:「不行,現在不行。」如果對方與她修為不想當,那神魂交纏間可能會因為靈力來回湧動而禁受不住——話本子裡是這麼說的,想來不會是玩笑話吧?
「好吧。」宣清和乖巧地應了一聲,沒有提多餘的要求。
可看著宣清和這般模樣,越懷真心中又滿不是滋味。上一回在小界中似乎也無事發生?可能還沒到神識交纏的地步?那像上次那樣戛然而止就成了嗎?越懷真坐在一側,腦海中天人交戰。等她好不容易做下了決定,宣清和已經坐定,手指掐訣置於膝上,顯然已經開始打坐清修。越懷真的面頰赤紅,她的眼中多了幾分羞惱,對宣清和,也是對自己。可要讓她將宣清和從打坐中喚醒,她也是做不到的。
踟躕了一陣後,越懷真起身準備離去。然而裙擺不知何時被宣清和壓住,她只能夠小心翼翼地將它牽出。
宣清和哪裡是真的打坐,她悄悄地睜開了眼,將小鳳凰的神情收入了眼中。趁著她還在懊惱的時候,倏然間湊上前去,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
越懷真恍然一驚,面頰緋紅昳麗,眼尾也勾出了幾抹春情。她望著一臉含笑凝視著自己的宣清和,呆了半晌,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
次日一早。
越懷真二人先去城中發布任務之處一觀,這回的任務是清理成群的妖鼠之患,算是最低的難度。一張貼出來,底下已經落滿了名印,這任務並不能鍛鍊什麼。越懷真很快便放下了那點兒糾結,直接往鬥武臺上了。
鬥武臺一側,立著一塊牌符。一個個名字位列其上,後方還跟著勝利的場數。每贏二十場便劃分一個層次,就算是想要挑戰榜首,只能夠一步步往上爬到與他相同的層次。眼下是宣清和初次參加鬥武臺,她的對手要麼同樣是初次來的,要麼就是連戰連敗的選手。
「前面的幾十場的參與者大多實力低微,可以輕易對付。」越懷真思忖了片刻,又道,「不過你也不要放鬆警惕,其中也有漏洞可鑽。畢竟每一注押多少都是修士自願的,有的人就是故意連輸,等自己的分往下跌到了一定程度,再高額押注賺取丹玉。」她過去在鬥武臺上可遇見不少這樣的情況,對方主要是誆騙新來者的丹玉。
宣清和麵色緊張地點了點頭。
她倒是不擔心其他,只怕下手沒有輕重直接將臺上的人給打死了,那不得被逐出試煉塔?
城主府中。
圓滾滾的醉竹熊靠在了柱子邊打瞌睡,一身青衣的塔靈再度現身。她酒也不喝了,而是擰著眉將神識轉到了鬥武臺處。先前越懷真二人殺玄蛟的時候,她喝得醉醺醺的,察覺到那抹劍意投去一瞥時,什麼都沒有看清楚。眼下鬥武臺可要仔細看看那柄讓她產生危機感的劍!
鬥武臺上。
宣清和將自己定位成一個頌泉的武力值,隨後再慢慢地提升實力,大約達到一個望紅蕖的水平。往日連看都不用看便能踹下臺子的修士,如今卻要「正視」起來,裝模作樣地比拼了一陣。在贏了十多場之後,她佯裝氣力不支,被臺上的選手擊飛了。
天刑劍嗡嗡嗡地震顫著,因為輸了下注的那十枚丹玉在鬧,恨不得馬上飛到擂臺上將那對手給打死。在它的眼中,小鳳凰的丹玉也屬於它的私產。宣清和眉頭緊擰,將不懂事、差點因小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