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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說起來的話,起碼她還看得上他的臉。
此刻的男人完全不知道人家兩個已經有一腿了,那女人看上小臉蛋的何止一個,甚至遇到厄琉斯的每個人,一開始大抵都是抱有這種僥倖。
折騰了許久,翻來覆去烙餅。
傅不遇長臂攬住女人細腰,親了親懷中人的額角,柔聲道:「還好?」
「嗯哼,好極了。」
厄琉斯眉目動人,活像採陽補陰的妖精。
男人喉間溢位低笑,這個時候的他不若先前那般氣怒,也不似平時嚴酷,稜角分明的銳利五官柔化,竟開起玩笑。
「我可以當成是茶茶對我的讚賞嗎?」
轉眼就從綻小姐變成了親暱的茶茶。
「當然,將軍很棒哦。」
厄琉斯咬著男人耳朵,低低柔柔誇了句,在傅不遇意動之際抽身離開。
撿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上,整理妥當後,回身掃了眼他的小帳篷,笑的嬌媚。
「寶貝兒,多謝款待,我下次再來看你。」
手印上紅唇,送出飛吻,搖曳著合上門。
剩下的傅不遇嘆了口氣,幾息過後終是探手向下,星眸微闔,腦子裡回憶方才。
久久,悶哼著低喃。
「茶茶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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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愉悅的厄琉斯哼著小曲兒回到住處,踢了高跟鞋,赤著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她也沒開燈,借著朦朧的月光摸向淋浴間。
「睡了?」
路過客廳的時候,男人沉鬱冷冽的聲音驀地響起。
「呀!」
別說,冷不丁的出聲還真嚇厄琉斯一跳。
她聽出是宴歸的聲音,回頭一看,只見沙發上坐著黑影,跟鬼似的往那一杵。
「啪」的按亮燈,倚牆挑眼,沒好氣:「大晚上的,你跑這我做賊呢?」
乍然的光線讓宴歸不適應的眯了眯眼,他扭頭,涼涼的視線落到女人身上,薄唇掀起,說不出的譏嘲。
「看來被傅不遇滋潤的不錯。」
眼角眉梢的春情蜜意,紅唇微腫、肌膚斑駁,種種跡象無不表明她跟別的野男人做了什麼好事!
「醫生,你說你好好的覺不睡,難道就為了特意來看看我被滋潤過後的樣子嗎?」
厄琉斯歪頭,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半點不心虛。
男人身上的白大褂不見蹤影,只穿著白襯衣黑西褲,長腿交疊,手肘抵著沙發扶手,支著下巴,冷冷的眉眼疏離淺淡,是一貫的禁慾清冷,整個人透著股矜貴自持。
說白了就是勾人。
「還是說」
她裙擺翻飛,晃眼的美腿若隱若現,掐的細細的腰肢款款擺動,坐在他面前的茶桌上,腳尖觸碰他的小腿,緩緩滑動,慢條斯理。
「醫生醋了?」
宴歸肌肉微微繃緊,餘光透過裙縫瞥到女人腿上紅印微微沉默片刻。
長睫低垂眉頭蹙起,大掌撈出她的腳踝,傾身抵著她,清冽如泉的冷色聲線,不渝「我只是來提醒你,別玩的太過火,弄壞了這具皮囊」
修長指尖寸寸滑過柔嫩肌膚,暗含滲人的陰戾「你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當真如此嗎?醫生可真是口是心非呢。」
她又沒多重口,難道那檔子事還能皮開肉綻不成?他這藉口簡直低劣的可愛,厄琉斯掩唇,目光中的瞭然讓男人維持不住冷淡。
「閉嘴!」
他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她點教訓,明明是他的藏品,應該畏懼他不是嗎?
想到這裡,宴歸詭異一笑,暗含期待之色,也許他該讓她欣賞欣賞他的其他藏品,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