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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期時不是多管閒事的性子,何況這種小打小鬧,並沒到需要自己摻和的地步,他溫和的對娃娃臉男人道:「這位同學可能誤會了,綻茶同學心地並不壞。」
不該被指責為惡毒,這不是什麼好名聲,尤其對女孩子。
他會這麼說也是認出那位同學是異者系甲班學生,而綻茶同學明天也要去異者系,體貼的並不想讓她人還沒到就迎來先入為主的惡評。
殊不知他的話在此時此刻,無疑是變相站厄琉斯,為她說話。
而作為被打吃虧的一方,綻靈垂頭不語,沒人看到她扭曲嫉恨的面容。
喬特指,喬期時怎麼能也幫著那賤人?他才認識綻茶多久,就被那賤人蠱惑了,她追求了他這麼多天都沒得到一個正眼。
喬期時說完沖二人點點頭,對厄琉斯道:「綻茶同學,跟我來。」
他本也是打聽到她在這裡,特意來找她。
「學長抱歉,讓你看笑話了。」綻靈看了眼二人相攜離開的背影,抬頭咬唇委屈道。
「啊,沒,沒事。」
從安也就是娃娃臉男人呆呆的回過神,觸及綻靈清麗面容,心臟卻毫無起伏,奇怪,往常每次見到學妹都有種憐愛想要呵護保護的感覺,現在突然就沒了。
他一時心裡有些亂,隨便找了個藉口匆忙告別,連日常的關心都忘了。
男人沒發現從他後頸鑽出一隻白色肉蟲,乾癟的掉在地上。
只剩下綻靈後,她再也掩飾不住陰冷,攤開手心,從指尖鑽出一隻跟男人後頸那隻相同的,米粒大小的肉蟲,肉蟲接觸空氣迅速乾癟死亡。
「綻,茶!」
綻靈咬牙切齒,形如惡鬼,哪還有半分清麗柔美。
她的蟲子明明已經全然控制了從安,他卻只見了那小賤人一面,就心動的脫離了她的控制,連蟲體都排斥了出來。
真是該死啊。
大怒讓她氣血翻湧,身體裡的東西跟著不安分了起來,她的膚下肉眼可見的有什麼東西鑽來鑽去蠕動,綻靈厭惡的撇開頭,強忍著平復心情,那東西才重新安靜下來。
另一邊,僻靜的林中。
「在院裡還適應嗎?」
喬期時鼻端是樹木青草松香,還混雜了身旁女人似酒非酒,似香非香的淺淡味道,很獨特。
「特指在明知故問。」
厄琉斯上前一步,背手轉身面對著男人,倒退著走,眉眼彎彎。
男人啞然,想起她剛剛對綻靈露出爪子張揚肆意的樣子,覺得自己被懟的還算輕,擒著淡笑嗓音清朗:「明天早上我會帶你去異者系報導,以後要辛苦綻同學兩頭跑了。」兩邊穿插著上課。
「既然知道我很辛苦,特指有什麼補償嗎?」作精歪著頭理直氣壯道。
這
喬期時默了,他想說這不是院長的決定,她也同意了嗎?
不過體貼如他,碧色眸子滿含包容,明知跟自己無關,想到她的年紀,早上她對綻靈那番諷刺的丟垃圾,垃圾回收的自比言論。
便沉吟著溫柔道:「我會跟院長提議給你空出休息時間。」
她跟其他戰歌系的學生不同,異者系訓練強度高,加上他那位的暴力強橫作風,她又要兩邊跑,恐怕身體吃不消。
「只有這樣嗎?」
作精哪是這麼容易滿足的,她最擅長得寸進尺了,把秀美皓腕伸到男人面前。
喬期時不明所以的看過去,碧色瞳孔滿是茫然。
「看到了嗎?」她問。
他點了點頭。
「你看到什麼了?」厄琉斯不滿意的擰起眉頭「在看。」
「唔」喬期時跟著認真凝視。
那雙手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