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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搭理人,奈何身體不聽使喚,腳黏在原地無法動彈。
這段時間他刻意的不去想她,不去主動搜羅關於她的訊息,為了避免空閒大腦被她佔據,他讓自己沒日沒夜的沉於工作,可是乍然沒防備的遇見她,他才發現
他是那樣的想念她。
那顆心沒出息的因為她的出現瘋狂跳動,急促的像是要從胸腔掙脫出來。
這讓薄衡一邊渾身低氣壓的冒著冷氣,為自己的不爭氣,一邊又近乎貪婪的緊鎖著她,渴盼的冷眸黏在她身上,那把眉眼,那髮絲,那紅唇一一盡收眼底。
真是無可救藥,他在心裡嘲笑自己。
哪怕她拒絕的那樣不留情面,把他的愛意踩在腳下,他還是無法不在意她。
她又變美了。
那雙他總是想要追尋的眼還是瀲灩多情的讓人沉醉,她的面板很白,白的像是反光,腰還是那麼細,她好像瘦了。
怎麼就瘦了呢?
很辛苦嗎?難道有人欺負她了?
這個猜想讓薄衡唇不渝的抿緊,眼冷如冰霜,他放在心尖上,被踐踏,被踩著玩弄也不忍傷分毫的人,別人憑什麼欺負?
幾乎控制不住要關切的詢問,那脫口而出的話,被他理智的死死剋制在喉嚨中。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厄琉斯看他臉陰沉又冷,也不自討沒趣。
「薄嫵!」
薄衡驀地向前邁了一步,伸出去想要挽留的手觸及女人疑惑的美眸,背在身後用力攥緊。
幾乎是從唇縫中擠出來兩個字:「沒事。」
那雙澄澈嫵媚的眼裡沒有自己,沒有想念,甚至沒有躲閃不安。
她可真無情啊。
薄衡突然清醒的意識到自己對她來說,什麼也不是。
他所有的矛盾掙扎不甘,惦念執著愛恨都是獨角戲,多可笑。
彈了彈衣角,薄衡挺直背脊讓自己不那麼狼狽,對身側的人道:「走吧。」
其他幾個老總相互對視,自然認出了薄嫵,只是不太懂薄總,不就是個小明星,想要的話包了不就是了。
不過看薄總難看的面色,這話並沒敢說出來,也幸虧他們沒說,不然今天這生意一準兒談不攏。
薄衡哪能容許有人當著他的面對她品頭論足,還是如此輕蔑的態度。
厄琉斯瞧著薄衡一行人派頭十足的背影,往走廊牆壁上一靠,撇了撇嘴,什麼人吶,她要走他不讓,然後自己先走了。
合著讓她看他英俊筆挺的背影是吧?
耍威風耍到她頭上了,德行!
瞧把他能耐的。
同樣是霸總,還是大美人更讓她滿意,起碼從來都是大美人看她的背影,目送她。
要不晚上給大美人打個電話?
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所以說薑還是老的辣,別看薄胥衍看著風光月霽不爭不妒,人老練著呢滿肚子壞水,看清了這禍害本質,專門挖坑等著她呢。
平時不顯山顯水,在額留著這存在感十足,專門在薄衡屁股後頭撿漏。
要是讓薄衡知道了還不氣死。
但是現在滿心無力受傷氣咻咻走的某男人,壓根不知道這女人膽子多大,把他的警告丟腦後,去禍害了那個深不見底的老男人。
問題是,她還得手了。
「你怎麼出來了?」在包廂門口碰見單唯。
單唯打量她,見她連頭髮絲都沒亂,就知道她沒事:「你出去太久了。」
久到他以為她遇到什麼麻煩事了,這兒的環境是清雅,但也不是沒有醉酒的人,萬一纏上她不想還好,一想如何也放心不下,忙出來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