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大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邁著堅定而規律的步子走向她,邊走邊道:「綻小姐,這可不是個賞景的好位置。」太過危險。
他不去想等待她回訊的忐忑,不去想明明精神沒暴動,還找梳理為藉口想要見她的緣由,不去想見她孤身在崖邊那一刻的恐慌,他只想把她帶離至安全的地方。
「如果你想,下次我可以陪你一同來。」
他肅著臉,滿目嚴酷,卻無人知終於抓到她的那刻,高高提起心臟才緩緩落地,連掌心都出了一層冷汗。
「這就不勞將軍了,我的病人我自會負責。」
另一隻手不甘示弱的抓住厄琉斯手腕,面色清冷,眼底掛著不明顯的沉鬱。
兩人沉默對視,似乎都從對方眼底看出了什麼,但他們動作默契,並未繼續爭執,而是一左一右拉著人遠離崖邊。
「將軍可以放手了。」
回到飛行器附近,宴歸淡聲提醒。
傅不遇掌心是女人滑膩如綢的肌膚,像是帶著強烈的吸附性,他想起上次她對自己索要的『報酬』,那是不是代表她對他是有好感的?
這樣一想,頓時覺得宴歸放在女人腕間的那隻手礙眼了起來。
不僅沒放,反而下滑握住她的手,往自己懷裡扯,沉聲:「綻小姐是我的歌者,要放手也該宴博士放手才對。」
「你的歌者?將軍的精神層難道更混亂了嗎?」宴歸嘴皮子一掀,端的優雅矜貴,說出來的話就不那麼好聽了。
「綻茶只是心地善良,暫時為將軍梳理,將軍可不要太理所當然了。」
「這是我跟綻小姐的事,宴博士似乎管的太寬了。」
「綻茶是我的病人,我自然有權利過問她的事,任何。」
傅不遇的精神指數到底沒完全恢復到安全線,這讓他暴躁易怒,耐性也不高,眼底閃過暴虐的猩紅之色。
他壓下火氣,冷冷譏嘲,暗含警告:「也只是病人罷了,手伸的太長可是會被剁掉的。」
「是嗎?我倒不介意將軍試一試。」宴歸推了推鏡框,皮笑肉不笑,這個禁慾斯文且冷淡的清雋男人氣勢竟完全不弱於在戰場廝殺的傅不遇。
作為當事人的厄琉斯真想捧臉感嘆一句,啊,這熟悉的畫面,我這該死的魅力。
「我說你們倆夠了,說話就說話,跟我叫什麼勁。」她甩甩手,掙脫了兩個男人,左揉揉右捏捏。
「看看,都給人家弄紅了,疼死了」
她把泛紅的手伸到他們眼前,嬌滴滴抱怨。
宴歸喉間滾動。
素白如雪的嬌嫩冰肌,緋紅之暈,真想更使力的破壞。
他知道她皮子多嫩多滑,輕輕一碰便能留下艷色痕跡,因為他曾在上面做過更過分的,以為得到就不會在唸想,如今盡數躍於眼前,女人的婉轉,舒展的風情,水霧朦朧的媚眼。
他恍惚驚覺那是比收藏她,剝掉她的皮囊更為愉悅的。
「抱歉。」
傅不遇眼含歉意,心臟的跳動又不規律了。
炙熱的大掌撈起軟綿小手,在腕間紅痕處輕揉。
還是嚴酷的模樣,低垂的眉眼卻有種溫柔的錯覺。
「回去泡一泡修復液就好了。」宴歸強硬介入,分開二人的手。
這是哪來的大直男,真不解風情,自己不解風情就罷了,還礙著她撩小白菜,算了算了,反正禁慾醫生吃到嘴,也該輪到刻板冷峻的將軍了。
吃完不認人的厄琉斯轉瞬便毫無心理負擔的拋棄了宴歸,回到療院對清冷疏離的男人揮了揮手告別。
「不打擾醫生了,我跟傅不遇一道,正好幫他做梳理。」
頭也不回的背影那叫一個無情。
宴歸面無表情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