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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看你。」
子車屈聲音微微沙啞,身上還帶著酒氣,辛辣微醺的味道並不嗆人,與他的人恰到好處的相稱。
她聽到他野氣霸道:「不管你跟秦咬什麼關係,老子不在意,只一點,老子不許你跟他走!」
又來了。
厄琉斯翻著白眼。
看來小瘋狗的出現和國宴上的言論把這倆人刺激壞了,前腳荊紹羲,後腳子車屈。
她沒好氣的擰了他一下:「跟誰老子長老子短呢?膽兒肥了?」
喝點小酒怎的還把自己喝飄了?
子車屈嘿嘿一笑,抱著人哄搖著,認錯飛快:「老子,啊呸,我錯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男人話說到一半,腳尖踮地,靈活的躍上房梁,只留下一句「有人來了。」
場景何其相似。
厄琉斯:
怎麼野男人都樂意往一個地方扎堆?不知道她的房梁夠不夠結實。
子車屈剛跳到樑上就與荊紹羲撞了個正著,兩人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誰也不樂意看見誰。
荊紹羲冷笑著小小聲道:「別忘了這是朕的後宮,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君上若是願意放魚兒出宮,末將也不必辛苦翻宮牆不是?」子車屈反唇相譏。
「你!」
荊紹羲在聽到下方的聲音登時閉上嘴,見來人是秦咬那氣息嗖嗖的變冷,子車屈也捏起拳頭黑了臉。
待秦咬推門大搖大擺負手而入,身上還是白天那襲銀袍,挺拔如松柏,陰柔殊色之容清冷冷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多君子個人物,殊不知正在做夜闖她殿孟浪事。
到底身份不同了。
他從前偏陰鷙,東廠又儘是折磨人的手段,如今倒裝起了風輕雲淡,還挺像那回事。
今兒熱鬧,她這長春宮的客人一個接一個。
「你來了。」厄琉斯眼皮子掀起,懶懶的。
「不高興了?」
秦咬眉頭微蹙,垂下長睫,燭火下半邊側顏朦朧如畫,語含小心:「可是我哪兒惹了你不喜?」
自打厄琉斯一言不合翻臉之後,但凡她情緒不對勁點,他都沒辦法不緊張,生怕她又要給他來句『我們完了』
因為在乎所以惶恐,因為害怕失去所以小心翼翼。
厄琉斯搖頭,拉著他的手把玩,他的肌膚比多數女子細嫩,冷白皮,身上還有股松柏的暖陽味,好聞的緊。
這人生的精緻,連手都似上好的藝術品,白日就看到他拇指上的血玉扳指了。
噫,那點暗搓搓的小心思。
她瞭然的睨他,把自己戴著血玉鐲的手腕放到他戴著血玉扳指的拇指上,竟分不出哪個紅的更瀲灩瑰麗。
「哪來的?」她問。
秦咬見她還戴著自己送的桌子,眸子點墨擴散,陣陣漣漪,笑容淺淺:「跟你的鐲子取自同一塊血玉。」
這樣才是一對,真正意義上的一對。
只是從前他還是廠督,不好明目張膽戴出來罷了。
「之前在國宴就見你神色不對,比我走時清減了不少,可是身子不適?」
他愛憐的捧起她的臉,細細觀察,越看眉頭越緊,她雖膚白細膩,但現在也太過白了,不甚健康那種蒼白、病態。
「我叫隨行的御醫給你看看。」
「不必,不過是冬日睏乏,食慾不振罷了。」
厄琉斯心知自己這樣是因為身體迅速衰敗,非外力能為之,她該死了。
秦咬還是不放心,但他沒說什麼,只想著明日定要帶御醫來給她看看才好。
「我今日在國宴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