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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琉斯只覺腕上一涼,低頭瞧了瞧,是成色極佳的血玉鐲,質地清透赤紅,在燭火的照耀下,泛著瀲灩瑰麗光澤,襯的皓腕越加優美羸弱。
「喜歡嗎?」
他神色平靜,聲音冷淡,看似隨口一問,眼底卻透著股藏不掉的緊張。
這是他第一次送人禮物,還是心儀女子。
也是第一次沒有目的發自真心的想要討人歡心,他沒說的是尋這血玉耗費了多少人力,也沒說這是他在她第一次出現東廠,自己的寢殿內的第二天便命人去尋得。
女人捧起男人的臉,獻上軟唇,含糊道:「這是給小瘋狗的獎勵喔。」
「這點獎勵可不夠。」
秦咬暗著眼不甚滿足的壓了下去,想起白日宮宴上這女人惹的火,咬著她的耳尖。
「娘娘,自己點的火,要負責消啊,下臣可是等著一天呢。」
等的他都快炸了。
說著還頂了頂她。
「那要怪誰?」
作精可不認帳,最擅長推卸責任:「還不是你自己先撩我的,知不知道什麼叫先撩者賤,你活該!」
瞧瞧,瞧瞧,她說的這是什麼話。
可把秦咬氣壞了,他磨了磨牙,又不敢咬她,只得往別處使勁,直奔主題,喘息著,滿頭的汗。
「放鬆咬死我了。」
聲音沙啞磁性,低沉性感。
疾風驟雨暫且解了饞,男人緩了緩,低頭看那勾魂攝魄讓他退無可退,逃無可逃,只能認栽的小臉,滿目情深,神色兇狠。
「魚螢,你儘管在我頭上撒野,你放心,我死也不放過你!」
架勢滲人,像是要拖著她一起下地獄。
厄琉斯不僅不怕,還覺得小瘋狗這個時候的瘋勁兒特別迷人,遂張狂妖氣四溢。
「那你可要看看我是怎麼撒野到時候,你可唔別後悔。」
眼前都是馬賽克,只能聽聲的002捂臉,覺得大佬這是在給自己立flag,他不說那作精浪起來都沒人治得了呢。
完蛋玩意兒,以後有你哭的,到時候可別自打臉。
它都能想到那響亮的巴掌聲了。
「主子,聽說蓮妃又以身體不適的藉口派人去御書房請君上了呢,不過君上連見都沒見,只說病了就請太醫,給打發了。」
翩然走了進來,高興的說道。
自打知道君上如何利用主子,還是為了蓮妃,她就盯死了長樂宮,雖然主子不在意,她卻不願,所以一打聽到蓮妃的什麼事,就興沖沖的告訴厄琉斯。
厄琉斯斜倚著榻,手裡拿著話本子打發時間,聞言頭也不抬。
「她還挺持之以恆的,這都第幾次了。」
「可不是麼,那蓮妃是個不要臉面的,被君上打發了這麼多次也不嫌丟人。」
換了個旁的妃嬪,一次兩次夠難堪的了,就蓮妃不要麵皮,沒瞧見君上都不愛見她嗎,還一次次去請。
什麼病了,不過是邀寵的手段罷了,可惜君上不上鉤。
「她現在的日子不好過吧?」厄琉斯放下書問。
畢竟現在宮裡有身份的宮妃可是都知道她是荊硯的真愛,不惜立自己這個貴妃靶子來保護,還為她守身如玉,讓妃嬪們用了於身體有害的迷情香呢。
從前她在暗處又有荊硯保護過的舒適。
如今嘛,荊硯變心,她雖然身在妃位,但家世低微失了帝王的心無人撐腰,又引起眾怒,消停不了。
「前兒個淑妃娘娘藉口伺候的人不夠,借走了蓮妃的人,雲嬪昨兒個不小心把蓮妃『撞』到了荷花池,因為跟前伺候的不會水,蓮妃在水裡撲通了好一會子呢。」
「這麼說這次蓮妃是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