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大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待回過神對上霧氣環繞的煙眸,才恍然驚覺自己竟一直在與鏡中的她對視。
忙移開眼不敢再去看女人瞭然的目光,在那雙眸子裡好似他整個人被洞穿,望進了他的心裡,所有想法都無所遁形的暴露在外。
定了定神,唾棄自己的沒出息,才正色道:「娘娘是貴妃,臣下只是一介粗莽之將。」
「所以呢?」
「所以」子車屈微微停頓「所以您實不該與臣下有過多接觸。」
何況君上容不得他,正想抓他的小辮子,他倒是不懼,卻不想牽扯了她進來,想到這裡態度強硬下來:「臣下希望娘娘到此為止,這對你我」都好。
然而,後兩個字沒能說出來,擺出來的強橫也頓住。
「怎麼不說了?」厄琉斯歪頭,含笑望著他。
「娘娘!」
子車屈背在身後的手捏緊,氣息亂了,越發疾言厲色,不僅不嚇人,反而有種虛張聲勢的弱態。
「既然想跟本宮劃清界限,將軍又為何猶豫,做小兒姿態呢?」
厄琉斯上半身端坐著,卻借著層層疊疊的宮裙遮掩,腳尖蹭著他遊移,腳掌磨壓,腳趾勾動,好整以暇。
還惡人先告狀,指責:「將軍好言不由衷呀,本宮瞧著將軍可不這般想呢」
那叫一個百轉千回,婉轉撩人。
最後的最後,發展又失控了,超出了子車屈的預料。
唯一不變的是他依舊不上不下。
「好了,本宮『羞辱』將軍的十分滿意。」
還是老配方老味道。
女人秀秀氣氣的掩唇打著呵欠,翻臉無情,一腳把男人踢下榻,自己扯掉宮裝捲起被子,微啞著嗓音,懶懶道:「將軍好走不送,記得輕點,吵到本宮睡美容覺,本宮會生氣的。」
這女人子車屈磨了磨牙。
剛剛多舒爽這會就多憋屈。
廢話,誰進行到一半被迫叫停能高興的起來。
兩次,兩次都是這種結果,若非自制力強大,他差點就忍不住掐著她的腰自己動。
他就不該來!
不該多此一舉勸她,不該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下次老子在給她機會『羞辱』自己,老子就是狗!
子車屈憤而撿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回,動作粗魯,推窗時回頭見那女人自顧自睡的香甜,手一動就要故意使力,她不是不想自己吵到她嗎,他偏要吵。
落下去的手可不像他兇橫的臉,輕的不能在輕,闔上窗扉甚至沒發出一點聲音,可見男人的嘴硬心軟。
十月初。
國君生辰,宮裡再次大擺筵席。
這也是秦咬離開京中的一個月半有餘。
他似乎失蹤了般,無影無蹤無聲無息,也沒有任何的口信,前朝他留下的勢力多被荊硯瓦解蠶食收攏。
厄琉斯還聽說他墜入深不見底的流沙河,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訊息一傳回來,那些還在堅持的人沒堅持多久便完全倒戈了,無一例外。
若不是手握系統,也能隱隱感知到那男人生機,怕是連她也要被糊弄過去。
厄琉斯眉頭微蹙,暗暗嘀咕小瘋狗這是唱的哪出戲,還玩上詐死脫身了,總覺得那傢伙所圖甚深吶。
這盤棋下的還挺大。
罷了,橫豎他沒死就行,怎麼說那張小臉蛋還算可心,在當前世界也合她的意。
至於荊硯生辰前明示暗示想讓自己給他準備生辰禮,厄琉斯冷笑,狗東西,做什麼美夢呢,從來都是旁人花心思取悅她,哄的她高興。
讓她親自備禮,臉挺大,也不看有沒有命收。
乾脆讓翩然隨便繡個荷包,敷衍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