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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的回身,黑眸厲色沉鬱:「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將軍,我只是個刺客。」
不動聲色的試探。
厄琉斯慢條斯理攏了攏衣襟步下榻,扭著不盈一握的腰肢,仰頭看著健碩狂野的男人,指尖戳他胸口,感受那裡急促的跳動,明知故問。
「你心跳怎的這樣快,是不是很緊張,很心虛?」
「娘娘到底什麼意思?」
子車屈滿心都是自己身份暴露了,根本沒心思跟她扯別的,直奔主題。
「無趣。」
這死板的樣子可沒有剛剛逗弄起來有意思,撇嘴嫌棄:「子車屈,你可真不可愛。」
咯噔。
男人心下一沉。
在也沒法自欺欺人,她真的知道是他,她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她想做什麼?
種種想法攪的他頭疼不已。
厄琉斯百無聊賴的把玩著腕中血玉鐲,等了又等,那人就跟傻了似的呆愣在那不言不語,眉頭不耐蹙起,她浪費美容覺的時間可不是看他發呆的。
「說話,啞巴了?」
隨手抓起引枕砸向男人。
這點輕微的疼痛對子車屈來說不算什麼,戰場刀劍無眼,在重的傷他都受過。
總算回過神卻尷尬的不知所措,別看他先前應對自如,那不過是仗著對方不知道他的身份罷了,如今身份拆穿,頓時慌了。
「臣下為向娘娘道歉,。」
好一會兒,男人單膝行禮,垂首悶悶的聲音從面罩內傳出。
這件事他確實做的不地道,就算他沒那意思,不準備對她做什麼,只是單純的戀足怪癖,卻也清楚這已是輕薄,尤其二人的身份之不妥。
一個是國君宮妃,一個是臣子。
「這就完了?」
「但凡娘娘所需,臣下願極力滿足補償於您。」
「說話算話?」
厄琉斯眼一轉,憶起宮宴那天男人狂野凜然男人味十足的陽剛面龐,視線便勾子般自下而上。
先是裹在緊身夜行衣內的修長有力大長腿、勁腰窄臀、隱隱可見的結實田字腹肌胸膛,最後落到他的面罩。
猶如實質的視線讓子車屈耳根微微發熱,他想呵斥她不知羞恥,唇張了張吞嚥回去。
這女人噎人的本事他剛剛領教過了,不準備在招她,只想趕緊解決眼前的麻煩。
「大丈夫一言九鼎。」
「好!」
厄琉斯撫掌,下頜微抬:「那麼,把面罩摘了,你這張臉本宮也不是沒看過,何必掩耳盜鈴。」
子車屈懵懵然,不明白事情怎麼就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他四肢皆被撕成一段段的紅色床幔束縛,整個人呈大字型綁在榻上的四根床柱,打的是死結,饒是他有功夫在身,竟也一時難以掙脫。
更讓他接受不了的是女人伏在他身。
「等等,等等」
嗓子微啞澀然,強行壓住撩火的小手帶來的陌生異樣感,喉結滾動艱難道:「貴妃娘娘,先前是臣下冒犯,臣下保證再不會有下次,還請您請您放開臣下。」
「放開?將軍莫不是跟本宮開玩笑?」
「你當真讓本宮放開嗎,若真如此,你且與本宮說說看,為何要窺視輕薄本宮。」
厄琉斯自然沒打算真的跟他來點什麼,不過是逗弄逗弄,給他個教訓,喜好美色是回事,自己主動送是另一回事。
「臣下,臣下」
子車屈猶豫著,不太想把難掩的癖好宣之於口,但女人下滑的手讓他渾身一僵,不得不拋下羞恥,咬牙切齒:「臣下有怪癖。」
有些話一旦起了開頭,接著說下去並沒有想像中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