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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急,酒液順著他唇滑落,他鳳眸鎖著她,舔了舔唇,色氣滿滿。
嘖,小瘋狗一刻不安分,又在撩他。
在撩人這方面,她可是祖宗。
厄琉斯沖他勾唇一笑,不懷好意,纖細蔥白的指尖落到席面放著水果的託盤上,看見香蕉笑意加深,這可是個好東西呢。
她拿起香蕉,指尖在上面滑動了幾下,見那狗東西一眨不眨的看著她還不明何以,笑意更濃了。
慢條斯理的剝開皮,探出粉嫩舌尖,動作慢的磨人,男人果然眸子沉了,在親密的事二人都做了,他動沒動情她最清楚。
在那吃人的視線下,朱唇輕啟,慢吞吞的送入口中,媚眼兒迷離,眼尾微紅,唇邊還有點點香蕉的米色果肉,舌尖一卷,捲入口中。
秦咬捏著酒杯的手發緊,手背青筋蹦起,眼底發紅,胸膛起伏。
該死的女人,她故意勾他!
真真小心眼記仇,他不過撩她一分,她就要回個十分,為了不當眾失態,忙收回眼換了個姿勢。
這樣才對嘛,厄琉斯半眯著眼,滿意小瘋狗的狼狽。
但剛剛那番,迷的又豈是一個人的眼。
旁的人沒膽子直視上首,也就看不到活色生香,讓人幾欲瘋狂的畫面,有的人卻例外。
荊硯就不說了,自厄琉斯回來他的注意力時不時的落到她身上,自然沒錯過貴妃的風流之態,若非估計席面上都是朝中文武大臣,還有兩個讓他忌憚的臣子,恨不得立馬拉著貴妃走人,顛鸞倒鳳。
然後便是子車屈。
他與君上瞧著還是君君臣臣,其樂融融,實則先前那番話已經算是徹底撕破了臉。
他又不是個愚忠的,只要維持大面的恭敬禮節即可。
原是在暗暗打量君上,思考接下來自己該如何,因著貴妃座位離君上較近,也就一同收入眼底。
小小屈就那麼起立了。
這是正常的,他告訴自己。
畢竟他常年在邊關,對女色不上心,一直一個人也沒個妾侍通房,偶爾有需求也多自己紓解,何況上面的貴妃又是那等容貌,那等作態,如果他沒反應才壞了。
任他如何在心中說服,這是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到底還是亂了。
那是貴妃啊,是君上的女人,他怎麼能輕薄,儘管這個輕薄無人知曉,實在是,實在是非大丈夫作為。
就算她不是貴妃,就算君上對他不滿,他也不該如此。
最後一個便是閒王。
荊紹羲是個傻的,又有著廢太子的特殊身份,只要不太過分,沒人會去管他,就算荊硯心中不喜,表面上也不得不好好待他,免得招來口舌被認為沒有苛刻,容人之量。
不過閒王懵懂痴傻,不識房中事,也沒什麼大反應。
先一步回來的他只是在看到仙女姐姐的時候下意識關注,目光追尋。
然後,然後就紅紅著臉,他覺得仙女姐姐好好看,比之前在外面遇到的時候還要好看,好看到他心跳的比平時快,撲通撲通的。
「王爺,您的臉好紅,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閒王的婢女注意到主子的面色關心的小聲詢問。
「雪兒,我心跳的好快,好像要蹦出來了,我病了嗎?」
荊紹羲不覺按著胸口,茫茫然的問。
雪兒聞言忙蹲下身,仔細檢查這主子,殷殷詢問,見主子只是面色發紅,心跳急促之外並無不適這才放心下。
「想來您是貪杯多飲了幾杯酒的緣故,王爺,不可在喝了,醉了的話您會頭疼的。」
荊紹羲乖巧放下酒杯,他不喜歡疼,老老實實的應:「哦,那我不喝了。」
晚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