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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雙狹長鳳眸,微微上挑帶著天然風情,她很喜歡這樣的眉眼,與單唯相比不遑多讓。
烏髮雪膚,那身冷皮子白膩光滑,瞧著單薄削瘦,以她閱遍美色的經驗,絕對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腹肌人魚線應有盡有的好身材。
最最重要的是這人男生女相,美極,怕是狗皇帝後宮的女人們都比不上他,男人偏還不自知的勾她,微挑著狹長的眼,怎一個撩人。
在配上個殺人不眨眼陰沉狠辣的人設,嘖嘖,夠味,她喜歡。
女人的火辣目光不加掩飾,雖然那其中欣賞頗多,卻仍讓秦咬不悅,擰起眉。
這貴妃是甚麼毛病,大晚上跑到他這來?
即便他是太監那亦孤男寡女,何況他抬了抬眼皮,眸子血腥殘忍,聲音輕柔的像是滑膩毒蛇,讓人不寒而慄。
「娘娘是否被君上寵過了頭,失了心智?」敢那般瞧他,眼珠子不想要了不成?
「你這人好生沒情趣。」厄琉斯嗔他。
一步三搖來到男人身畔,往軟塌一歪,混像沒了骨頭軟綿綿的。
「我來尋你是我自個兒的事,跟荊硯有什麼關係,要你巴巴提他。」
「情趣?」
秦咬在喉間品了品這兩個字,扯起嘴角,陰陰柔柔:「娘娘稱之來尋下臣是情趣?」
「夜色正濃,孤男寡女」
厄琉斯紅唇輕吐,探手的速度很快,幾乎沒給男人反應時間抓住他的手,低頭去瞧,骨節分明手指修長,削瘦的腕骨線條好看到性感,真是個小極品,骨相生的也好。
「可不是情趣嘛。」
聲音妖妖的,手也跟著作亂,在他腕骨處流連摩擦。
溫熱的指尖帶起點點蘇麻,讓秦咬眸子一眯,他微微偏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女人美的遠乎常人的面容。
忽地躬身掐著她的下巴,壓低了頭湊近她,距離那唇近不過一指,姿勢曖昧,眼底卻陰沉冷然一片。
「娘娘,您可知自己在做什麼?」
他嘴角勾起譏笑。
「莫不是君上未曾滿足娘娘,叫娘娘來尋了下臣這麼個宦臣?」
言外之意,您也太過飢不擇食。
按理說厄琉斯看上人主動來尋,自然要放下身段,但那作精是誰,沒招沒惹她,好言好語哄她都要作妖呢,更別說這人話不中聽了。
當即不樂意,自層層疊疊紅裙擺中探出腳,給了他小腿一柺子。
眉頭一豎冷笑:「倒也不是非你不可!」
還敢給自己臉子看。
原也只是看中他的小臉蛋,敢給她陰陽怪氣,外面的好鳥多了,當自己是個人物呢。
她翻臉翻的極快,話落便沒了方才的媚氣,嫩生生的小手推他,又嬌又兇:「起開,別耽誤本宮去找第二春。」
「娘娘當下臣是什麼,當下臣的東廠是什麼,想來便來,想走就走?」
秦咬沉下臉,他以為自己夠喜怒無常,身旁這人更甚,不過一句話,便遭了冷臉,陰柔聲線說不出的危險狠戾。
「你想知道呀?」
厄琉斯眼兒挑起,抓著他垂落下來的一縷髮絲,單腿勾住人,微一用力,兩人上下顛倒,壓著人傾身呵氣,看著那耳朵緋紅一片,低低笑了。
「我偏不告訴你。」
後退起身,理了理稍有些凌亂的裙擺,拿眼風撩他,哀哀怨怨:「本宮原還想著長夜漫漫,廠督許是需要慰藉,不過嘛,這強扭的瓜不甜。」
「廠督你呀。」蔥白手指戳男人胸膛,點啊點的「真真不識抬舉,傷透了本宮的心呢。」
她這番戲作的假極了,自己演完高興了拍拍屁股走人,完全沒管身後人心緒如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