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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琉斯作為把荀將夜撈出來的人,還自帶魔性美貌又不收斂的又撩又睡,怎麼可能不變成男人的偏執。
「嗨,邊家主,我又來看你了,高不高興?」
厄琉斯聲音輕快的打著招呼,冰鏈中的男人雙眼空洞,眼下是乾涸了許久的暗紅色血液,垂頭不動不語。
「你怎麼還不理人呀。」
她踢了踢他的腿,美眸微眯,帶著惡意的笑「難不成是想做啞巴嗎?我可以成全你喔。」
心知這女人多惡劣,極有可能說到做到,讓自己真變成啞巴,邊不負不情願的扯了扯唇,聲音嘶啞譏諷「怎麼,今天又打算折磨我了?」
「我怎麼可能那麼殘忍呢。」
她兩指併攏一劃,腳邊多了個冰雕而成的座椅,整個人懶散的倚了上去,貓兒似的縮成一團,手指把玩著一片晶瑩剔透薄如蟬翼的冰片,片身閃爍著鋒利的寒光。
手一鬆,那冰片並未墜落,反而虛虛的漂浮在男人脖頸,如被人為控制一般惡劣的在那脖頸肌膚出滑動。
「我呢,最近在研究如何一刀下去切斷喉管,又不傷及動脈,萬一下手沒個分寸,導致大出血就不好了。」
她慢條斯理道:「畢竟邊家主是知道的,我可不捨得你現在就去死呢。」
邊不負心裡還抱著忍辱負重,總有天報仇的想法,眼睛已廢,如何能接受自己在成為啞巴?他會意志猶存,除了手握一張不為人知的底牌之外,也是明白自己的星印還在,只是被雪妖不知使了什麼法子禁錮住了。
他不是廢人,還有機會翻身!
「從哪裡下手好呢?」冰刃比比劃劃,厄琉斯捏著下巴躍躍欲試。
男人失去視覺,聽覺感官無限放大,清晰的感受到那冰冷的刀刃在自己的脖頸貼合,喉結緊張的滾動,寒著臉扭頭,空洞的眼窩直直對準厄琉斯的方向,陰沉的嘶吼:
「你到底想做什麼?」
說話間,那冰刃便割破了他的肌膚,一條血線滾著血珠。
邊不負只覺脖下刺痛,接著溫熱的血液留了出來,他驚的胸膛劇烈起伏,不敢再開口。
厄琉斯沒回答他的話,冰片緩慢的廝磨以刺激人的神經的速度折磨挑戰著邊不負的神經,她知道,黑暗中人的聽覺感官那種放大,加上心理誘導,用不了多久,他就會崩潰。
「也不知道喉管在哪,誒呀,不好意思哦,沒找準位置割錯了地方。」
「沒事,邊家主放心,我割的不是主動脈。」
「啊,對了,想到了。」
厄琉斯忽地雀躍道「我其實可以不用這麼小心翼翼,如果真的大出血,給你凍住就好了,放心,不會弄死你的。」
邊不負嘴唇發抖,身子軟趴趴的,要不是冰鏈束縛,連站立都做不到,他的大腦不受控制的勾勒著她所說的畫面,想著想著脖頸一涼。
他下意識的尖叫,滿臉猙獰後怕:「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走開!走開!」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救我!救救我!」
「你放過我」
實際上,厄琉斯正悠閒的支著下巴,粉唇一開一合吐出誘導性的暗示,除了剛開始劃破了他的皮,還真沒怎麼他。
嘖嘖,她還以為得下點重手呢,沒想到這人心理防線這麼低。
這就不行了?
她挑眉,開始進入正題,聲音縹緲低柔,帶著獨特的韻律節奏,引誘著他的思維。
「你想讓誰來救你?你身後的人是誰?」
半晌,厄琉斯臉色微凝從冰室走了出來。
邊不負嘴裡的訊息顯然重新整理了她的認知。
與其說原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