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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腿麻了,我活動活動,你繼續睡吧。」
說罷,就要起身。
單唯按住人,手落了下來,在女人細長彈性極好的腿上按壓揉弄。
「別動,揉一揉就好了。」
黑暗中,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微微帶著磨砂質感,性感好聽。
「一會摔了又要發脾氣了。」
她聽他暗含無奈寵溺的道。
擱一般女人被人這麼放心上早就感動了,但是這禍害沒心,偏要曲解他的意思,撅了撅唇挑他毛病。
「我什麼時候亂發過脾氣?你是說我脾氣不好?」
單唯:
你脾氣好不好你自己沒點逼數?
「你什麼意思,幹嘛不說話?」
作精不依不饒拿手戳他。
「不,是我脾氣不好。」男人詭異的沉默後,立馬道。
「你還知道你脾氣壞?也就我吧,換個人早受不了你了,你可得好好回報我,知不知道大魔王?」
她一頓踩他抬高自己,還拿『大魔王』三個字來調侃他。
這沾沾自喜,不要臉的自誇,除了她也是沒誰能幹出來的事了,當著他的面編排他脾氣壞?
單唯幾乎被氣笑了。
她哪來的臉嫌棄別人脾氣不好?要說到脾氣,誰能有她壞?
奈何這作精壓根不是能講理的人,所以單唯面目表情:「哦,你想我怎麼回報?」
「這個嘛,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到再說吧。」
女人擺擺手。
呵呵,得寸進尺說的就是她。
但凡他給個□□,她就能一溜兒煙的爬到他頭上作威作福,還要嘲笑被她壓在下邊的他。
這性子到底是怎麼養出來的?
歪成這樣。
他是真拿她沒辦法,想收拾她吧,打?下不去手。罵?張不開嘴。換種更親密的方式,她根本不帶怕的。
不,她何止不怕,應該是迫不及待才對。
想到這作精見天的撩他,撩的他神魂失守,偏每每到了關鍵時刻總是一臉冷靜的停手,只留他不上不下的卡在那。
他當然知道,她是等著他主動送上門。
越想越無力,只能認栽的寵著護著依著。
誰叫她沒良心呢。
單唯嘆了口氣,把女人柔弱無骨的軟綿身子撈進懷裡,大手密密實實的箍著她的細腰,埋頭在那散發著香氣的白嫩脖頸咬了口,牙齒磨著軟肉,惡狠狠道:
「回報,我這就回報你,這個回報滿不滿意?」
厄琉斯一把拍到男人腦袋上,輕嘶了聲,壓低聲音嬌斥:「你屬狗的?」
「疼了?」
到底捨不得她疼,單唯溫柔的舔舐那塊肌膚安撫她,聲音輕不可聞「叫你老來招我。」
因單唯自己就是導演,對鏡頭在熟悉不過,剛才抱起人特意調整了角度,加上山洞昏暗,直播球只能拍攝到二人擁抱,卻拍不到那於暗中更為親暱過分的動作。
包括他刻意收斂的話音,也未能收錄到直播球中。
另一邊,
低調奢華充斥著冷淡色調的寬闊辦公室。
漆黑辦公桌後坐著一週身充斥著森冷氣息的男人。
男人刀削般的冷峻面容毫無表情,劍眉星目挺鼻薄唇,此時他的眼銳利如刀刃的射向電腦螢幕中男女相擁的畫面,恨不得把人從中切開,一分為二。
他的唇不悅的抿成一條線,冷臉的額角青筋畢露,昭示著他的忍耐,那隻攥著簽字筆的修長大手。
『咔嚓』
掰斷了筆。
鮮血從手心爭先冒了出來,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