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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懲罰,但商朝夕的背景擺在那,誰也不會提出多過分的要求。
於是便讓他跳一段舞。
原清雅跟其他人一樣瞠大了眼,只是他們是驚艷,她卻是不可置信的驚疑。
怎麼可能?薄嫵不是五音不全嗎?
她的指甲摳到了肉裡,彷彿感覺不到痛,極其敗壞的質問系統:『薄嫵明明是個音痴才對啊,系統這到底怎麼回事?』
【系統:沒有明確證據證明薄嫵是音痴。】
『劇情裡不是提到過薄嫵曾參加過一檔綜藝獻唱,結果走調的嚴重嗎?』
原清雅暗暗的看那女人被兩個優秀男人環繞,其中一個還是本該被自己攻略的氣運之子,那口氣怎麼也壓不下去。
她覺得自從遇到薄嫵就沒有一天順心的時候,不禁開始懷疑起來。
『系統,你確定薄嫵是劇情人物?不是跟我一樣的攻略者?』
【系統:並未在對方身上發現系統波動,請宿主放心。】
系統都這麼說了,原清雅只好把懷疑再次壓了下去。柔柔弱弱道:「沒想到嫵姐唱歌這麼好聽。」
厄琉斯目光劃過原清雅,把那雙眼底的嫉恨瞧的分明,輕飄飄回了一句:「你不知道的多了,畢竟我們又不熟。」
所以少來套近乎。
說的可謂相當不客氣了,但她那張魔性的臉擺在那,哪怕說著相對難聽的話,也讓人生不起絲毫反感。
除了原清雅之外。
「呵呵」
原清雅僵笑著,惱恨她如此不給自己臉,偏又不能表現出生氣,眼兒一紅。
「我知道我不會說話,嘴笨,嫵姐別跟我一般見識。」
「我只是有些驚訝,因為很喜歡嫵姐的關係,關於嫵姐參演的片子和綜藝,我幾乎都看過。」
她手忙腳亂的解釋:「上次聽嫵姐唱歌還是兩年前嫵姐參加的一檔綜藝,那時候嫵姐似乎」
「你是想說我那時唱的很難聽?」
厄琉斯一記直球打了過去,直截了當。
原清雅忙擺手,「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急的臉都紅了。
呵,這說臉紅就臉紅的本事,還挺熟練。
厄琉斯滿不在乎。
「你想聽五音不全版的啊?要不要我現場唱給你聽?」
她作勢就要開唱,原清雅連連搖頭:「不,不用了。」
這時候原清雅哪還能不明白,薄嫵根本不是音痴,她不過是看過那次綜藝才會以為對方是,實際上,對方不過是沒想好好唱罷了。
可笑她還以為能讓薄嫵出醜。
「阿嫵,你們在說什麼啊?」小少爺腦袋又湊了過來。
單唯也靜靜的聽。
其他人掩飾不住的好奇,豎著耳朵。
「沒什麼,就我以前參加過的一個綜藝要求獻唱,全程不在調上。」
「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現在網上還能找到當時的影片呢。」
「故意使壞?」單唯多瞭解這作精啊,幾乎肯定。
厄琉斯捧臉「我這不是想著給別人機會嗎?再說我都這麼美了,當然得給別人留點活路。」
眾人:好不要臉!
但他們也沒法反駁,以前她的臉,無人能及,現在她的歌聲同樣如此。
所以說你唱歌這麼好聽,還幹什麼死磕在拍戲上,讓別人叫了好幾年的花瓶?
「花瓶怎麼了?花瓶價值大著呢。」
厄琉斯用一種『愚蠢的人類』的眼神看著其他人「看看我的臉,我這張臉不做花瓶多可惜。」
原來他們竟不自覺的把心裡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