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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永遠是下個更好。」
「完了我覺得薄總單導會殺了我的!!!」
王姐一臉絕望。
想到那倆人冷臉鬼畜就一哆嗦,瑟瑟發抖的看著自家祖宗嚥了咽口水「你那倆男人要是知道了發起瘋來怎麼辦?」
「啊啊啊啊,嫵嫵,祖宗,你到底怎麼想的?到底中意誰啊?」
「他們有什麼資格發瘋?」厄琉斯冷笑,那叫一個淡定「又不是我的誰。」
「那你跟他們」
「我只是看他們臉好,順便饞他們身子罷了。」
渣這也太渣了
還特麼渣的理直氣壯,簡直渣出了新高度。
王姐現在反而慶幸自家禍害性別女,這要是個男人,還得擔驚受怕她搞大別人肚子。
只得有氣無力:「行吧,你那什麼的時候注意點,你正在上升期,別中彩了就行。」
她只能安慰自己,這禍害渣別人總比被別人渣要強吧?
「我心裡有數。」
厄琉斯從不擔心這個,她又不是人,哪怕駐入祈願者的身體,只要她不想就不會孕育出生命。
何況祈願者的身體在她駐入的那一刻,就已經生命終止,死人是沒法揣崽崽的。
晚上,
厄琉斯慵懶的趴在浴缸泡澡。
手機響起。
濕漉漉的粉嫩指尖拎起手機看了看,是薄衡的來電。
她接起電話,那面的人顯然沒以為電話這麼快接通,愣了片刻才有低沉冷冽的聲音傳來。
「嫵嫵。」
她嗯了聲。
「怎麼突然回老宅了?」他問
對於薄衡知道自己的蹤跡,沒什麼好奇怪的,怎麼說也是身價高高的商業霸總。
「想回就回去了唄。」何況那還有薄胥衍那麼個小妖精。
「你不是一直不喜歡老宅,害怕衍叔嗎?」
「以前是不喜歡,但是我突然發現薄胥衍長得挺好看的。」
「嫵嫵!」
男人忽地急促的喚了聲,冰冷壓抑,似乎意識到自己的不妥當,深呼吸後緩聲道:「你知道衍叔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別去招惹他,聽話。」
稍顯空曠冷硬的辦公室,薄衡捏著手機站在落地窗前,俯視下方渺小的街道行人,稜角分明的冰冷五官銳利鋒芒,薄唇抿成一條線,周遭氣壓極低。
想起記憶中那個風輕雲淡,卻給他極大壓力的男人,手緊了緊。
他聽得出她話語中的興味,近幾個月的糾纏也充分認識到薄嫵的變化,她總是喜歡皮相好看的人。
對他是,對單唯是,現在怕是對衍叔也是。
單唯他還不放在眼裡,可若是換成一手教導他的衍叔,他沒把握。
那個男人太過深不可測,也太過危險。
「你想要什麼我給你,離衍叔遠點,嫵嫵。」薄衡神情冷峻,眼底一閃而過溫柔,聲音低緩蠱惑,人卻冷到極致,跟個冰雕一樣。
「我想要你的心,你給不給?」
手機內傳出女人嬌軟的話語,他似乎能想像得到她說這句話時的模樣。
定是仰著頭,美眸瀲灩著魅惑風情,紅唇勾起呵氣如蘭,用那雙蠱惑人心的媚眼濕漉漉的望著他,多情到無情。
沒有人能抗拒這樣的她,如果她在他面前,他一定低下頭狠狠的吻住她。
只想一想這個畫面,他就有些剋制不住。
何況他的嫵嫵還在撩撥,耳邊的水花聲,代表著什麼薄衡喉結上下滑動,伸手蓋住臉,低嘆:「它已經是你的了。」
厄琉斯身體下沉沒入浴缸,輕撩著水,聽著男人暗啞的聲,懶懶的「還不夠呢,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