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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吃東西,就那麼坐著,眼兒直勾勾的盯著他,一眨不眨,眼巴巴的像是看著一道可口的美味,炙熱的、恨不得立馬吞入腹中。
薄胥衍把就近的牛奶杯放到她面前,終於抬眼看了她,也把她眼中不加掩飾的情緒收入眼底。
對那種吃人的灼熱視若無睹,舀了一勺粥送入口中,喉結吞嚥,而後才慢條斯理道:「有事?」
他越是這樣疏離萬般不上心,心如止水的模樣,越勾的厄琉斯心癢癢的,尤其這人低垂著眉眼喝粥,那長長捲曲的睫毛。
讓她想要伸手撥弄,想吻的他眼尾動情發紅。
她的眼越發的亮,支著下巴喝了口這人給的牛奶,舔了舔唇上的奶漬,緊盯著他,壓低了聲線,低啞軟媚。
「你長得可真好看。」她真誠的讚嘆著。
一字一句,像是含著蜜,甜膩的很。
「出去了一趟,膽子倒是大了不少。」男人掀了掀眼皮,輕飄飄的視線,表情未變,像是沒聽出她話裡的調戲一般。
往常小丫頭躲著他還來不及,每每一看到他便跟鵪鶉似的縮成一團瑟瑟發抖,如今倒是主動湊上來。
薄胥衍意味深長的看她,變的不是半點一點。
厄琉斯不滿意他的回答,臉上不樂呵了,撇了撇嘴,直接上手捧起他的臉「我剛誇你了是?你看看我。」
她微眯著眼湊近,凝視他「禮尚往來懂不懂,我不好看嗎?」
餐廳的傭人早被這一幕嚇呆了,尤其是林姨,先生看著溫和有禮文質彬彬,實則脾氣不算多好,威嚴極深,哪裡容的了旁人如此放肆。
就算那人是小小姐也不會有什麼特殊的寬容。
何況她們多是看著小先生和小小姐長大的,小小姐性情天真直白,膽子也不大,怎麼這次回來就跟變了個人似的,人美成那樣也就算了,性子嬌了些也沒什麼。
可這這怎麼直接對先生上手了?
林姨一臉擔憂,又不敢說什麼,到底她也只是個傭人,只能祈禱先生別跟小小姐計較。
薄胥衍眼中閃過驚訝,饒是明白小丫頭的轉變,也沒想過她竟膽大到這個程度。
臉上的溫熱,那雙軟綿綿的手,無不告訴他,她還可以更大膽。
此時這個大膽的小傢伙還在執著的盯著他,大有非逼著他『禮尚往來』一番不可,那雙褪去了稚嫩膽怯的眼,顯露出一種獨有的魅力,媚眼迷離多情到無情,肆無忌憚的揮灑著。
而他,正是她要獵捕的目標。
這是他從她的眼中行為中分辨出來的,她甚至坦蕩直白表現出來,對自己的覬覦。
這可真是有趣。
薄胥衍自喉間溢位低笑,淺淺的,像是一幅色彩分明的潑墨畫,涼涼的,像是冬日隨風漂流的雪花,充滿了引人遐想的華麗。
下一刻他又變回波瀾不驚,溫和疏離,如一縷山澗清風讓人捉摸不住,男人微昂了昂頭向後退。
代表她的調皮終止,他不準備繼續縱容。
厄琉斯順勢配合鬆手,指尖微屈,繾綣留戀般的滑過他的臉,坐正身體,開始享用早餐。
她以為他會直接離開,不妨聽到了他腳步漸遠的同時,清淺的、含笑的清潤之聲留下一句「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吞嚥的粥頓時猝不及防的給嗆住了,一陣劇烈的猛咳,眼眶都紅了。
抬頭的時候,那人已不見蹤影。
喝了口牛奶緩了會,才再次吃起早餐,心道這人真是小心眼,不就是調戲了他一句,摸了他一把,還非得調戲回來。
不過她摸了摸臉,比起那些淺白的誇讚言論,這句報復性的調戲式『誇讚』還算不錯,她就收下了。
也算某人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