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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深抿唇笑,低頭嗅了嗅瓶中的花,說:「很漂亮,我一會兒把它放在床頭,這樣夢裡都會有花香。」
「這話怎麼聽著文縐縐的,作詩呢?」童雀心情不錯地說了句玩笑話,把玩著懷裡的兔子,如實道:「不過說真的,你跟我之前想的不太一樣。」
雲深沒接話,看著她,等著她繼續往下說。
「我原以為你會送我一個超貴的,或是絕版的東西來襯你的身份,沒想到你會送我一個玩偶。這樣的手筆,看著不像個富家公子哥,倒更像是鄰家哥哥。」童雀說。
「我不太擅長跟異性打交道,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改。」雲深說。
「你突然這麼認真做什麼?我又沒覺得這樣不好。」童雀抓起兔耳朵開合著揪了揪,強調道:「我的意思是,這樣相處很好,很舒服,我很喜歡。」
「喜歡嗎?」雲深嘴角翹了翹,似是鬆了口氣,說:「那就好。」
擱置桌角的手機在震動,兩人的視線同步轉了過去。
「雲泠?」雲深皺了眉,問:「你最近跟她常有聯絡?」
「嗯。」童雀點點頭,拿起手機回訊息。
「她跟範瀟夢不同,疑心重。」雲深默了片刻,說:「如果跟她私底下有接觸,記得跟我報備一下。」
童雀抬眼看他,問:「你這話,是以上司的身份在要求我呢?還是在以朋友的角度,在擔心我啊?」
「都不是。」雲深回。
童雀眨眨眼,又確認著問了一遍:「都不是?」
「是以未婚夫的身份,在跟你討份心安。」雲深說。
「……」怎麼聽著,像是在說情話?
童雀的心跳一瞬漏了半拍,整個人都懵了。盯著他看了會兒,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雲深伸來手,在她眼前試探著晃了晃,「餵」了一聲,問:「在想什麼?」
童雀回神,迅速撇開視線道了聲「晚安」。不等他有回應,抱起懷裡的兔子玩偶跟逃似的一溜煙跑沒影了。
晨光破開紗窗,在童雀的眼瞼處落下一道光斑。
她皺了眉,蒙起被子揉了揉眼,幽幽轉醒。
懷裡毛茸茸一團,她蜷起身體摟緊兔子。意識還在浮沉,夢中的一幕仍在腦中來回上演。
幼時常做同一個夢,年歲漸長,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再夢裡見過那個被光浸染看不清正臉的小哥哥了。
這次的夢境很奇怪,她雖仍沒能能辨清小哥哥的相貌,可隱約聽到了些從前沒聽過的話音。
那場夢裡她跟小哥哥拉鉤,許諾長大後要做他的新娘。
她記起前一夜入睡前跟雲深拉過勾,想著大機率是記憶串場,夢境和現實攪亂了。
起床,洗漱。
下樓用早餐,在樓梯口遇上了雲深。
互道了聲「早」,並肩下樓。
「怎麼看著沒什麼精神?沒睡好?」雲深問。
「也……不算。」童雀扭頭看了他一眼,說:「就是一整晚都在做亂七八糟的夢,覺得有點累。」
雲深伸手揉了揉她的發,問:「做噩夢了?」
「不是。」童雀低頭看腳下,下了最後一級臺階,踩在平地上了,她才抬起頭問他:「你有沒有過,一直重複做同一個夢的時候?」
雲深點頭:「有。」
「你也有嗎?」童雀驚訝道,「我問過黎子、舒舒他們,可他們都不會像我這樣來回做同一個夢,我還以為只有我會這樣。」
「小時候經歷了些事,之後會反覆夢到當時的場景。」雲深說,「我想,或許是因為潛意識裡不想忘記,所以在夢裡,就會重複著上演,不斷鞏固加深那段記憶。」
「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