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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銘一直在解釋說連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讓阿飛快住手,可是阿飛卻像瘋了一樣,把張子銘打得嘴角出血,並不痛快,還用腳踢。
打到張子銘都吐血的時候,我覺得不能再繼續視若無睹了,衝上前去護住了張子銘。
“別打了,可能有什麼誤會呢,他和葛大爺無冤無仇,為什麼要殺葛大爺呢?”我還是幫張子銘說了話,阿飛看我一直擋在張子銘的前面,他不能打了,就氣憤地離開了。
在院子的老槐樹下,阿飛用拳頭在上面不停地敲打,這種解氣的方法簡直就是在自虐,我跑了過去,阻止他繼續用拳頭打樹。
阿飛對著天空大喊了一聲,“啊!——”
我知道阿飛很難過,葛大爺在我們來的第一個晚上就被人殺害了,他覺得很內疚。
“你為什麼要這麼維護他?”阿飛頹廢地坐在地上,他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幫著張子銘,我想有些事情始終是瞞不住的。
然後就把在山上兩次被張子銘救了的事告訴了阿飛。
阿飛聽後覺得這事有點蹊蹺,就算他救過我,但是這救人的機緣有點太巧,巧得令人懷疑,當時我沒想那麼多,但是阿飛這麼一講,我也覺得太巧了,可事實就是張子銘救了我。
葛大爺的事,阿飛沒有再去說張子銘,他好像看開了一樣。
我們把葛大爺的屍體給火化掉了,然後埋在他們這邊的墳場。
阿飛在葛大爺的墳前呆了很久,他在自責,在懺悔,我和張子銘站在一邊陪著他。
“葛老啊,你要是在天有靈,就還魂過來,告訴我,到底是誰殺了你,我張亞飛必定為你報仇。”我總感覺阿飛說的這句話是故意的,他是說給張子銘聽的。
本來想在鳳城呆上兩天,可是出了這事之後,阿飛說還是趕緊趕路吧,帶上了葛大爺為我做好的短匕首,整理好行裝就要出發。
在走之前,阿飛說反正葛大爺不在了,要不要就把他做剩下的一點點鐵給一起帶走好了,說不定會派上什麼用場,然後就去了葛大爺的屋,找那剩下的鐵,找了大半天都沒翻到昨天見到的鐵。
“那人殺葛大爺是為了這玄鐵!”阿飛說出了心中所想,轉動著兩個眼珠子,然後看著張子銘,說是要檢查一下他的包裹。
張子銘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就把包裹交給了阿飛。
阿飛把張子銘包裹裡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然後一個個檢查過去,根本就沒翻到那不見的幾塊玄鐵。
玄鐵到底去哪了呢。
在張子銘的包裹裡沒有找到關鍵物品玄鐵,阿飛收拾好東西,完整地還給了張子銘。
三人離開了葛大爺家,朝著鳳城汽車站走去。
我問張子銘接下去要去哪,他說他也不知道,要不就跟我們一起好了。
阿飛十分反對,他不同意張子銘跟我們一起走,我沒敢多說。
張子銘只是淡淡地一笑,沒有繼續說下去,阿飛為了不讓張子銘知道我們下一站要去哪,特地讓張子銘先買票。
等他買完票之後,阿飛才排隊去買我們要去的地方的票。
在上車的時候,好巧不巧的,我們又坐在了同一輛車呢,而且位置也是前後的。
張子銘友好地跟我們打招呼,阿飛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走過去了。
我只能勉強一笑,也沒出聲。
在車上,我拿出葛大爺打的那把匕首,看著它周圍的氣息,好熟悉,用手觸碰到這把匕首表面的時候,我的腦海中竟然出現了一個人的背影。
他一身白色長袍,拿著一把長劍負手而立,扎著一個四方髻,後面的頭髮直至腰間。
那孤獨的背影讓我看的有點心疼,他好像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