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罰也罰了,平南要不就原諒忘衡?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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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弘這頗為嚴肅地一問,夏陵其實是有些尷尬的。
他明明強調了他是聽夏城說的,怎麼著就變成了他聽謝南星說的?
他這無緣無故和謝南星扯上關係,像是他揹著沈燼墨,和謝南星發展了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一般。
“呵呵。”夏陵笑了兩聲,朝著金殿上的兩人拱手,最後朝著夏欣和沈駿行了平輩禮,端的是一派眾人未曾見過的溫良柔和。
待到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之後,夏陵環視眾人容色,還是沒忍住去糾正夏弘的話。
“此事也是小八告知孤的,他與謝南星是同窗,想來也是南星擔憂忘衡,便和小八多提了幾句。”
本就是隨意捏造的假話,如今又反覆為這站不住腳的藉口解釋,反倒讓這金殿之內的所有人更加瞧不上夏陵。
歷朝歷代,若不是皇朝後繼無人,沒有哪個東宮太子是靠著德行有虧、能力不怠坐上的皇位。
未有遲鈍便雙膝跪地,沈燼墨將所有事情都認下:“太子所言不虛,請皇上責罰。”
“唉。”輕聲淺嘆,夏弘在所有人的等待中給這事下了定論:“忘衡,你這番行事確實狠辣了些許。”
鍾落月瞧準了夏弘臉上失望的容色,便覺有些事情在此時說出最是合適:“皇上,臣妾這有個事一直壓在心裡,也不知當講不當講?”
夏弘眼睛都沒抬,一國之後如此扭捏作態,也無怪乎教出來的兒子分不清好壞:“皇后想說便說。”
手裡握著的團扇輕搖,鍾落月將目光落在跪在金殿之下的沈燼墨,幾番搖頭,繼續失望開口。
“這事還是端午之前發生的,小墨…忘衡去侍衛司上值,與譚家嫡子言語上有了一番爭執,忘衡竟然直接下了死手。”
“不僅毀了潭水的容貌,還生生踩斷他兩根肋骨,就連那些看不過眼想保護潭水的侍衛,也都被忘衡重傷。”
這番話說完,鍾落月感知到夏弘愈發威嚴的威懾,繼續開言打破沉靜:“本宮覺著忘衡收拾幾個下人倒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但忘衡仗著皇上與本宮的恩寵,竟然敢直接凌虐這勳貴子弟,若不嚴加懲處,這天下還以為我大夏沒了王法!”
“竟還有這般事情?”嚴聲質問,夏弘卻並未先將罪名落在沈燼墨頭上:“平南,武安侯,你們就是這般教子的?”
不待夏欣與沈駿解釋,鍾落月繼續補充:“那日武安侯目睹全過程,亦是坐視不理。”
暗暗隱忍了數月的把柄放在這一刻,簡直就是天賜良機。
這兩事一疊加便足以斷了沈燼墨的前途,甚至還能讓將沈駿和夏欣連坐治罪。
只要沈燼墨毀了,擁有謝南星做伴讀的夏域,與之前比起來毫無不同。
至於其他幾個皇子,於鍾落月而言,構不成任何威脅。
夏陵抬首與鍾落月對視,緩緩晃首。
他今日的目的是要透過向沈燼墨施恩,是要向夏弘展露他的容人之量。
而鍾落月這般行事,反倒亂了夏陵的謀算。
掌控全域性的夏弘將殿內所有人的反應盡收眼底,放任沉默蔓延,也不急著去下結論。
沈駿朝前邁動一步,率先打破沉默:“皇上,臣有事啟奏。”
“那日沈燼墨動手是因潭水讓沈燼墨從他胯下爬過,且讓沈燼墨跪著叫他爺爺。”
“這舉世之下,能當得上沈燼墨這一聲祖父的,只有去世的先帝。”
“此事當時鬧得頗大,臣當日還讓所有目擊者下了證詞。”
“皇上和皇后若不信,可直接去侍衛司將證詞取回。”
從小墨到沈燼墨,是沈駿作為父親態度的巨大轉變,這個轉變非常清晰地傳遞給了金殿內的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