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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解江蓮的性子,決定做一件事情便勸不住。恐怕就算他全盤托出,她也只會覺得是他不想看她一意孤行而編出的幌子。
而且秘密一旦說出去,就不算秘密了。隔牆有耳,他只希望江蓮能好好的。
他順著月老殿的窗欞望去,人間的月亮不亮,天宮的月亮卻很亮。
她遲早會發現的,月亮就在她身邊,並且只屬於她。
這個過程也許很漫長,很痛苦。但世間哪有簡單的事情呢?
月老輕嘆一聲,掐斷了傳音。
池離言也睡不著,可他不好意思再去敲江蓮的門。
就很尷尬。從前可以找各種藉口打擾,現在那層窗戶紙被捅破了,一旦再去就顯得他別有用心。
誒,他突然有點後悔,怎麼就一時鬼迷心竅全盤托出了,一天天淨藏不住事。
然而轉念一想,這都十幾萬字了,表個白怎麼了?過分嗎?
日子是一天天過的,感情是漸漸升溫的,可本該到山前必有路的車突然就爆胎了,一點都不蓋了帽了我的老北鼻。
但是他不後悔,起碼讓她知道他的心思,將來她回去後有個念想。
而後他又莫名失落。江蓮好像不會有這種念想,有也是他有。
池離言翻上床打算去夢裡問問周公,睡前給自己加油打勁:「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
一覺睡醒:黑馬?算了,其實當牛馬也行。生而為牛馬,我很抱歉。
作者有話要說:
月亮圓網上看的/過橋舔狗語錄/牛馬是我在朋友圈看的hh
第64章 ·
如果江蓮是條河, 那麼池離言就是泥菩薩,過去是註定不可能過去的。
但窗戶紙捅破了,總要去面對的。
池離言突然很後悔昨天的決定, 也不知道中哪門子邪,膽子突然就肥起來了。
他喪氣地轉個身,把被子夾在懷裡。現在他有兩個選擇, 第一個,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該吃吃該喝喝,兩人還保持著原先的相處模式。
第二個,他一口咬定昨晚是被貓妖或者別的什麼邪東西奪舍了。
至於為什麼要作冷處理, 笑死, 他都被拒絕了,按江蓮的性子不把他趕走就是大發慈悲。
他可不想再重複一遍前置章節。畢竟替身文學也寫過了, 當狗做馬也寫過了, 再整一次那不是水文嗎?
可若要問他後悔嗎,他也是不後悔的,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想中次邪。
不為什麼, 因為愛情, 因為一別兩寬各生歡喜不是他想要的結局。
在床上磨嘰半天也不見起的池離言突然一個猛子跳下。到點給江蓮做飯了。
一出門就見江蓮坐在院子裡,石桌上是洗好的紫皮葡萄,她正掐著一個剝皮。
池離言想起現在貌似不是葡萄成熟的季節,「酸不酸吶?」
江蓮將剝好的葡萄放進嘴裡, 含含糊糊道:「你沒長嘴啊?吃一個不就知道了?」
「也對。」池離言聳聳肩, 拿起一個往嘴裡扔, 「那你餓不餓?」
「不餓,剛才沈年來送過粥。」江蓮順手扯過他衣裳擦擦手, 白淨的衣袍立刻被染上葡萄紫褐色的汁水,跟一片片小花瓣似的。
池離言目前對沈一一和沈年的名字有點ptsd,小勁兒一下就上來了,「你怎麼能喝別人煮的粥呢?」
「我尋思那也不是沈年煮的,頂多是人家宮裡的宮人煮的,你犯哪門子瘋?」江專治池離言蓮。
她說的在理,池離言竟找不出言論反駁。只得悶聲坐到她旁邊,自覺地開始剝葡萄。
「你知道人間有句諺語嗎,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