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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我也想要。」明覺笑道。
桫欏看了他一眼,抱著劍走開了。
明覺朝阮瀟道:「師姐外表雖傲,為人確是十分好的。」
阮瀟點了點頭,認同他的看法。她將剩下的餅截去自己咬過的那塊,分給了明覺一半,還有一半給了正走來的白襄。
「哇,真的好香。」白襄用嘴叼著,手指顧著和珍珠玩。
珍珠纏繞在她的小臂上,原本在要靠近明覺時往後一縮,鑽回了她的袖子裡。白襄抱怨道:「你也太不認人了。」
她轉而朝阮瀟道:「這回多謝你了。改明兒,我請你吃飯。」
「還請人家吃飯呢,你看你自己,湯汁都落了。」明覺忍不住調笑。他說是這麼說,手上的動作卻是想將白襄嘴角的碎末擦掉。
但在他的手碰到之前,白襄不經意地退開了,捧著臉四處張望著熱鬧。
明覺垂下了手,眼底浮出了一絲落寞。
反應遲鈍的阮瀟對此渾然不覺,只當是二人打情罵俏,又忍不住為遠在暮朝峰的息然掬了一把淚。
此時,齊約清亮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順勢一指:「師伯,那位就是大荒山暮朝峰的阮仙君。」
阮瀟抬眼,只見齊約迎著十幾個穿著紫色道袍的人走了過來。他們的衣衫皆華貴,為首的那個白髮之人更是氣度雍容。
「這是我陸師伯,霜華宮三清堂的堂主。」齊約介紹道。轉身又朝陸緒方道:「師伯,這回多虧了阮姑娘畫下的符咒,才不至於讓事情失態。」
阮瀟將手疊在一起,虛行了個禮:「不敢當。晚輩見過陸前輩。」
她大方地抬眼,發現這人雖然鬚髮皆白,容貌卻不過二十五六。想來霜華宮這樣的地方,必然是駐顏有術。
陸緒方似乎注意到了她的打量,但也不甚在意,反而是以詢問的語氣道:「這位小友,敢問你貼在鏡子上的符咒,可是大荒山獨有的咒術?我在別處,並未見過。」
他手上持著一枚銅鏡,背面貼著的,正是那日在地牢裡幾人一起抄畫的符文。
「說不上是獨有,只是我暮朝峰一門常用的罷了,」阮瀟道,心中一動,臨時給這東西編了個名字,「此符名為驅魔,融追魂令、清淨術與療愈之法。」
「哦?驅魔,暮朝峰……」陸緒方唸了一遍,顯然也不曾聽說過這一脈。
「敢問貴山門是師承何人?」他問。
阮瀟坦誠道:「師尊同塵君。」
「原來是同塵君,失敬失敬,」陸緒方笑道,「想必貴山門也是人丁旺盛,才能有阮姑娘這般才俊。」
阮瀟不知如何作答,直覺應該不能失了臉面,於是道:「鄙山門一共師徒四人。」
……算上了息然和胖頭魚,可不正是四個人麼。
陸緒方一愣,笑了起來:「小友真是有趣。只是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小友是否願意。」
他雖笑容溫和,但氣場強大,說出的話總是不容置疑。
「您說。」阮瀟禮貌道。
「依我拙見,這驅魔符十分有益,若能將它用於妖魔常出沒之地,分發給百姓,便也能保一方平安。」陸緒方道。
阮瀟謙虛道:「您過獎了,保一方平安說不上,只是恰巧在蛇妖一事上起了些微不足道的作用。當然,如您所言,若能將它分發給百姓,自然是一樁好事。」
「小友莫要謙虛。我們霜華宮地處雷州,周遭常年有妖魔作祟。本派不擅除妖,因此頗為頭疼,總須仰賴他人幫助。若能借驅魔符一用,當是極好。」陸緒方道。
見阮瀟不知該作何答覆,陸緒方接著道:「當然,本派也不是想要白借。若小友答應,我們也願出個價,作為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