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羽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知過了多久,風雨終於停歇,室內盡是暖意盎然。
窗前懲罰得夠了,傅思漓徹底得了教訓,一邊哭一邊承諾著再也不去看了,他才終於捨得放過她。
男人抱著她去浴室裡洗了澡,然後又仔細把她身上擦乾,抱回了床上,像是抱著易碎的瓷器一般小心。
身上重新變得乾淨舒適後,傅思漓終於稍稍恢復了點精神,可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像是沒長骨頭似的癱軟在他身上,臉頰還泛著潮紅。
“渴了”
裴時隱只好繫上睡袍的帶子,起身拿來水,然後端到她唇邊喂她。
傅思漓抿了一口,細眉輕擰,像是不太滿意似的。
“想喝冰水。”
男人抬手擦了擦她唇角的水漬,動作溫柔。
“太涼,會腹痛。”
她的腸胃有多嬌氣,總得有人在身旁管著。
傅思漓不滿撇了撇嘴,嗓音裡還沾染著綿軟的音調。
“就喝一點點”
他有些無可奈何,最後還是妥協了。
等冰涼的水順著食道流進去,傅思漓才終於覺得沒那麼燥熱了,消耗了太多體力,睏意也陣陣襲來,歪倒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燈好亮”
他只好又起身去關燈。
就這樣來來回回指使了他好幾次之後,床上的人才總算消停了,難伺候得很。
裴時隱把人攏進懷裡,看見她雪白纖細的頸後也有他的指痕。
他情不自禁,又低頭去親她:“故意的?”
他都折磨了他一晚上,她折騰他幾次怎麼了。
從昨晚開始,他就食髓知味,好像怎麼都不夠似的,一遍又一遍。
一邊在心底默默腹誹,傅思漓卻又不自覺往他的懷裡靠了靠,感受著男人身上傳遞來的溫度。
大概這就叫事後溫存?她也不知道。
她記得她之前在哲學書裡看過一句話,人總是對喜愛的人或事物產生佔有的慾望,卻同時也渴望著被對方擁有,從內到外,從身到心。
說的大概就是此刻的感受。
房間裡靜謐無聲,與他依偎在一起時,睏意又少了幾分。
傅思漓的視線不由自主落在他的手上,看著他無名指上的婚戒,有些熠熠生輝,心念不禁微微一動。
這對婚戒是去年裴時隱讓人定製的,她的那枚上的鑽石很大,她怕刮花弄丟,所以平時不常帶。
但是他的這枚是素戒,平日裡戴著也很低調。
好像從結婚那時開始到現在,裴時隱便沒有摘下來過,戒指下的一圈都比其他部位要白一些。
還有手腕內的那道凹凸不平的傷口,已經癒合了很多,但疤痕卻是無論如何也會烙下了。
就在她怔然失神時,他忽然反手抓住了她的指尖,酥酥麻麻的癢意從肌膚相貼處傳來,讓她的心尖不覺顫了顫。
他嗓音低啞,夾雜著絲絲引誘:“不想睡的話就再來一次。”
傅思漓立馬回過神來:“不要,困”
可拒絕的話還沒說完,男人的身形已經再度覆了下來。
夜晚漫長而寂靜,窗外的月光再次盈盈搖晃起來。
-
連續兩晚體力透支過度,傅思漓竟然昏睡過去了。
等到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回到了北城的家裡,應當是裴時隱抱著她上了飛機,她睡得很熟,所以渾然不知。
裴時隱還有公事,下午還要和一家地產公司籤合同,把她送回家後就出門了,難得體貼地沒有吵醒她。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之後,傅思漓徹底了無睏意,看了看時間,差不多是公司午休的時間,還能趕得上下午的組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