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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局,你……你究竟怎麼了,怎麼哭成這樣?”
見阮德才如此,張浩傑疑惑更濃,顫顫地問道。
”我沒事!“阮德才再次擦拭著自己眼角的淚水,認真道,“浩傑,你知道這幅畫的主人是誰嗎?”
張浩傑搖頭,不過小心而問:“阮局,你不會跟我說這幅畫是與你有關係的人畫的吧?”
因為,這幅字畫的署名寫的可是:阮悟。
這幅畫的作者姓阮,加之剛才阮德才這麼誇張的表情和動作,他覺得自己應該猜得不錯。
果不其然,聽張浩傑這麼一問,阮德才鄭重點頭。
“這?”張浩傑一臉震驚,竟無言以對。
“浩傑,實話告訴你,這幅畫是我爺爺畫的,而且我還聽我父親說,這幅畫是我爺爺十分看重的一幅畫,平時,他一直放在櫃子裡當寶貝一樣來哄著,他去世的時候,可千叮萬囑我父親,一定要好好保管,不管別人給多少錢都不能賣。”許久,平復心情的阮德才才鄭重道。
“那……阮局,既然這幅畫對你們家那麼重要,那你父親他為何會送給我父親?”張浩傑不解。
阮德才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記得三年前的某一天,本就身體不怎麼好的我父親便急急忙出門了,說是受一個朋友之約去古風村幫忙他勘察地形,結果回來後他就急急忙忙拿這幅畫出去了,說是要送給一個朋友。“
”阮局,你剛才提到古風村?”張浩傑十分認真地問阮德才。
畢竟,這古風村太神秘了,沙場、周圍都搬遷了,唯獨這個村沒動,而且陳永意的出事又惹來了軍方,他真的很好奇。
“嗯,我記得非常清楚,當時我父親確實是和我說他要去古風村勘察地形。”阮德才微微點頭,之後又認真道,“當時,我父親走後的第十天他才回來,而且心情十分凝重,身體也大不如前。”
“十天?而且心情還十分凝重。”張浩傑凝眉,“阮局,莫菲你父親勘察到了這古風村的什麼秘密?”
”我不知道,不過現在想來應該是的。“阮德才搖頭,之後解釋道,”我父親退休前是一位在青海十分有名的地質學家,當時出去的時候,他還搬走了家裡所有的勘察裝置和儀器,最後在樓下上了一輛京都牌號的車。”
“京都牌號的車?”張浩傑再次凝眉,扭頭嚴肅問阮德才,“阮局,莫非這古風村三年前,我們的國家已經注意到它了?“
”應該是了。“說著,阮德才扭頭看向張浩傑,表情十分認真,”浩傑,這樣看來,我父親當時所說的那個朋友應該就是你父親了。”
張浩傑想了想,隨後點頭:“我想應該也是,要不你家這麼重要的畫怎麼可能會在我父親的手中,而且,這送的時間也這麼巧。”
“浩傑,能不能把這幅畫拆下來?”這時,阮德才突然十分嚴肅的問張浩傑。
“阮局,你想把他拆下來幹什麼?”張浩傑十分好奇的看向阮德才,“阮局,既然這幅畫是你們家的傳家之寶,你拿去便是,你也不用來問我了,你拿走也是理所當然,所以我是不會有任何意見的。”
張浩傑以為阮德才想讓自己把畫拆下來還給他。
“浩傑,你就別損我了,既然我父親他已經將這幅畫送給了你父親,那這幅畫就是你們家的,我怎麼可能好意思又把它拿走。”阮德才苦笑,之後扭頭看向張浩傑,又認真道,“我只是覺得,這幅畫後面或許會有我父親親手給你父親寫的一封信。”
“你父親寫給我父親的信?”張浩傑腦子更懵。
“三年前,也就是我父親拿走這幅畫的時候,他一直呆在房間裡寫著信,我母親曾經問他寫什麼,他說是寫一些心裡話,然後和這幅畫一起送給他的朋友。結果畫剛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