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的冬天:李瑞終章手記一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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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醒的時間不多,我想可能我是瘋了,瘋了一般在幹嘛,仰天長嘯,手舞足蹈又哭又笑亂爬亂跳吧,除了哭我應該什麼都做過,撞過樹,啃過草,牙縫裡塞滿的草屑似乎也證明著一事實。
指甲裂開了,躺在一片陌生的地上,我想不起來了太多。
我要做什麼,去了哪兒,我怎麼還活著,要去死,我是想死的,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可身體裡有一股灌滿強烈的愛和痛苦抗戰撕扯著我的理智,讓腦子陷入混沌的思考中什麼也無法做到,也包括死去。
誰贏誰輸了呢,她的屍體就我面前,沒有狠狠的咬我,也沒有吃掉我,那麼深的坑,那麼遠的路,我想為她哭,可我沒有淚,突然帶來的真相是這麼殘忍。
如果她能從一開始就有一點勇氣能夠面對彼此,那麼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也許就能少一點點,一點點就能讓額稍微順暢的呼吸一口氧氣。
我恨她嗎,不恨,我愛她嗎,不愛,她殺死了我所有獲得幸福的可能性,無關的有關的,我祈禱的,甚至是最像母親的留念,我應該要恨她的可她的愛就像一把熾熱的火,把所有的恨燒的只剩下灰燼,風一吹什麼都不剩。
空蕩蕩的只有我,躺在爛泥裡爬不起來的我。
我想如果我就這麼死了,那她好不容易擁有的愛就消失了,這未免也對她太殘忍了,
那麼強烈的愛佔據了我的意識,我的靈魂,所以我還活著,但好痛,好痛,填不滿體內痛苦的深淵,以愛的名義對我施加了詛咒。
她的屍體好冷,我也是,好痛苦,好痛苦,但願時間能停留讓這份愛永恆,至於我終有一天會被痛苦消磨殆盡,最好一點痕跡都不要留下。
稱之為報應嗎,我想不是,不過是心甘情願,我的猶豫改變不了她,她能堅定的改變了我,忍受不下去就往前翻翻,再讀一讀她的日記,總能在堅持堅持呼吸,喝水,吃東西。
她們的屍體一直一直在跟著我,不應該啊,我沒有什麼吸引力,跟著就跟著吧,下雨了,起風了冬天的第一場雨,我也好像跟她們一樣也是屍體般的遊蕩。
那段時間應該是最難過下去的了,漫天的雨水從頭滲透到腳,難受的就像痛苦從我的鼻腔耳朵裡溢位,要去找他嗎,他已經不會原諒我了。
怎麼辦,怎麼辦,我就像是行走的絕望代名詞的傳染源,還能在走到他的身邊去嗎,他不願意見我應該是害怕傳染吧,好吧,是我沒有找到他,琳琳也沒辦法還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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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過分啊。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走,只剩下絕望的地方總要離開的,不是嗎,好冷,屍體怎麼會感覺到冷,下的不是雨是冰,很小,落在面板包裹彷彿要將我凝固。
要活下的,要活下去吧,一回頭她們不會發出聲音的嘴在對我說,她們沒有表情的臉在看著我,能怎麼辦,別走那麼快,別亂跑了,多等等她們吧,特別是琳琳她走的太慢了,可能我的一個不留神她就丟了。
點上火,我震驚我還活著,多久沒吃過東西了也不會感到餓,喝過雨水也沒有生病,吃什麼呢有什麼吃什麼,是太冷了放進嘴巴的手,最多的還是隨處可見的草。
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能吃的,反正我也不是依靠著就能活著的,我就像那寄生蟲又或者是植物界的菟絲子沒有支撐下去的事物就無法獨自存活,卑鄙的只能依附聶取著他人的情感為養分灌輸進身體生存。
可憐嗎,是挺可憐的遇到了可憐我的人,可我不需要可憐,沒有用減輕不了我的痛苦,三個還是四個我不知道,我殺了他們,從我身上溢位的痛苦彷彿轉移到了他們臉上,臉是扭曲的,血很溫暖,我好像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