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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錦瑟,你把我這個作品拆了吧」晏承歡用袖子抹了一把鼻涕接著說:「我是你所有作品中最差的一個,沒啥技術含量,還佔地方,還這麼垃圾你拆了我吧我們再也不要以為對方很很重要了,你走吧,回你的家裡去吧,我一點兒都不傷心!」
讓我走?不可能的晏承歡,什麼狗屁作品,許錦瑟不允許晏承歡這樣對自己,一把扯過她的包:「我給你找。」
這麼一拽,像拽斷了晏承歡的淚珠子。
許錦瑟果然無法狠心;「晏承歡,今天我必須要告訴你所有的事,不管你現在清不清醒,想不想聽我就是要告訴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我不接受!」
這件小房子已經很久沒人住了,但是幸好窗戶朝陽,白天的時候陽光可以曬進來,到也不至於這麼陰冷與潮濕,今天陰天,但感覺還不算太差。
許錦瑟鋪好床後才將晏承歡扶到床上休息,幫她清理了傷口,知道她怕疼,所以沒有用酒精消毒,只是貼了一排的創可貼,還帶了一隻手套。然後把被子和外套都蓋在她身上,塞好被角,接通電熱毯,調到中檔30分鐘,自己光著腳坐在地毯上,在昏暗的睡燈下看著入睡的晏承歡。
「歡歡,我知道你沒睡,今天接到三叔的電話的時候,我說實話嚇壞了,不是怕你會知道什麼,是擔心妍華會對你做些不好的事情。
「我和她很多年以前就認識了,六年嗎?嗯我忘了。認識她好像是在公司宴會上,她被熱水燙到了,挺嚴重,我送她去的醫院,後來她太容易猜疑,嫉妒,還做了很多傷害自己和別人的事,我們只一年左右就分開了,起初她自然是不願意的,可後來不理她也就放棄了,沒想到她從來都沒變。」
晏承歡翻了個身面朝裡,悄悄睜開了眼睛。
「接下來這幾年,她總是來找我,我說了那句話。」許錦瑟說著,沒有一絲感情:「你只是我眾多作品種其中一個,但是現在已經拆除了。」許錦瑟低下頭自嘲似的笑道。
「從你答應要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想過,要不要全部都告訴你,呵呵!就憑我著惡貫滿盈的歷史記錄,我怕你還沒愛上我就逃走了,或者即使你愛上我之後也會逃走吧,畢竟我那麼喪盡天良?喪心病狂?你一直對我保持距離,從來也不問我之前的事情,我有時在想,晏承歡,你到底喜不喜歡我?我覺的,可能一開始沒有那麼喜歡吧,要不然你怎麼什麼都不問我呢?只要你問,我一定都告訴你。等你開口,只是想確定你在乎我而已,是不是很可笑的想法?
「再後來,妍華知道我有了你,我就知道要壞事了,要不就趁這時候告訴你?那時候的你傻的可愛,是敵是友都分不清。後來,她那是威脅嗎?也不算吧,反正她向老爺子參了我一本,我捱了一頓,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警告了她一次之後,她就收斂安靜了不少,本以為這樣就沒事了,我還是小瞧了她。
「歡歡啊,我說這些話像不像在狡辯?我覺得挺像的。我把責任都推到了別人身上,明明是自己的錯。」
「晏承歡,我很想知道我在你的眼中是什麼樣的人,也很想知道在你心裡佔的位置是哪裡,也想知道在你的計劃裡,我能陪你走到哪裡,其實我很想知道,非常非常想,只是我不敢問啊。
「當你向我跑來的時候,看到你眼睛裡都是光的時候,有什麼事第一個想到我的時候我都會用力的去記住那一刻的感受。我好像從來沒有為你做過什麼,真的歡歡,我剛剛想了一圈,我什麼也沒有為你做,倒是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哈哈」許錦瑟把臉藏在手中,聲音一些哽咽。
晏承歡捏著一張濕透了的紙巾堵著流個不停的鼻子,為了面子現在還不能翻身,也不能說自己其實已經醒了,還想聽聽他到底想給自己說些啥,自己太可惡了。